“猫儿……猫儿……”
似乎有人在唤他,展昭微微皱眉,转身把头藏到毯子里,不理。
“猫儿~~~”
还是持续地柔声轻唤,“猫儿,醒醒。”
“嗯~~”展昭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死老鼠~~”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一句。
“再不起来就亲你哦”
后脖颈传来了湿热的触感~~~渐渐上移,含住了耳朵……
“呀~~”展昭的觉全醒了,捂着耳朵,满脸通红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愤愤地盯着眼前笑得神清气爽的某只欠打老鼠。
白玉堂却是凑过去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早上好。”
……!……
展昭惊得一爪子挥向眼前的白玉堂,咬牙切齿:“你个疯老鼠,这里是办公室!!”
白玉堂笑着耸肩:“有什么关系,门关着呢。”
展昭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昨晚睡着了,公孙在你那里,我就把你抱我这里来了。”
“那你呢?我把你沙发睡了,你睡哪里?”接过白玉堂递来的咖啡~~还是好困。
“我昨天也在这里啊,两个人睡一张沙发还真是挤”白玉堂说得轻描淡写。
“噗~~~~”展昭嘴里的咖啡喷了一地。
“死猫!你给我洗地毯!!!”
“臭老鼠!难怪我浑身疼!肯定是昨晚没睡好!!”
“我借你沙发睡你还挑三拣四??”
“你应该睡地上!”
“会感冒的!”
“你这个品种的不会感冒!”
“什么品种?”
“你听说过细菌会感冒的么?”
“又降一级?!”
“哼~~早餐我要吃鸡蛋饼!你去买!!”
“死猫!上辈子欠你的!”
“要放辣酱!”
………………
十五分钟后,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展昭美滋滋地喝着牛奶,啃着鸡蛋饼。
“公孙嘞?”看到沙发上空空的,展昭问白玉堂。
“哦,他昨晚吃过药后就睡着了,后来我哥来把他接走了。”
“公孙肯跟他走啊?”展昭小心翼翼地问。
“他当时昏昏沉沉的,估计没什么意识吧,反正没反抗。”白玉堂边喝着展昭刚才喝剩下的半杯咖啡,边回答。
“嗯~~~~”展昭若有所思地边吃边转眼珠。
“死猫,想什么呢?”白玉堂好笑。
“嗯~~”展昭想了想,总结道:“很微妙啊~~很微妙。”
“头~~”其他的组员陆续到了办公室。
徐庆跑进来说:“我有重要情报!”
“叫大家都到会议室集合!”白玉堂说。
会议室中
“乔恩金?”众人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徐庆,“你确定枪是乔恩金买的?”
“没错!”徐庆点头,“消息是韩彰那里来的,应该不会错。”
“可是……齐磊拿着他给的枪想杀他?!”王朝有些不解。
“不,齐磊真正想杀毒应该是威尔森教授。”展昭道,“杀乔恩的举动很有可能只是个幌子。”
“没错,这样谁都不会怀疑他了。”白玉堂沉吟。
“还有,我昨天查了乔恩金的资料。”徐庆接着说,“他以前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医学生,毕业后,做了两年的医院麻醉师,后来突然转行做了艺人。”
“麻醉师?”白玉堂一惊,“也就是他很熟悉毒麻类药物的特性?”
“昨晚劳拉经过检查的确是药物过量引发了幻觉。”张龙看着昨晚做的笔录说:“据她说,那些药物是镇静作用的,一直都有服用,是乔恩金给她调配的。”
“哈!证据确凿啊!”展昭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这回可以把那个色狼抓回来聊聊了??”
“色狼?”周围的众人似是不解。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两声,“张龙王朝,你两去把乔恩金请到这里来,就说要他配合调查。”
“头,不申请逮捕他?够级别了,证据确凿啊。”王朝提议。
“不,现在逮捕还为时过早。”展昭道,“而且他好歹也是名人,会引来过度关注,不利于我们调查。”
“不是,我是觉得我们找他配合调查,他很有可能不肯来。”张龙有些为难。
“哦~~”展昭笑着瞥了白玉堂一眼,道:“没关系,你们就说是白队长要请他,估计他屁颠屁颠就跟着来了。”
张龙和王朝满腹疑惑地走了,白玉堂瞪展昭一眼,“猫儿!好大的酸味~”
“是吗?”展昭转身朝门口走,回头说,“我先去睡个回笼觉,待会儿好好审审那只金毛色狼!!”
白玉堂摇头苦笑,这猫,还在记恨呢…………
“头……”一边的徐庆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就说。”白玉堂坐到会议桌上看他。
“那个……你,你大哥的那两个手下……”
“他们怎么了?”白玉堂问。
“呃……韩彰告诉我,这次枪支的来源是他们查出的,手法有点……不太大众化。”
“呵……”白玉堂被支支吾吾的徐庆逗乐了,伸手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吧,在这里,他们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的。”
说完,就起身出了办公室,心说,“大哥啊大哥,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公孙从床上爬起来,推开身上厚重的被子,喘了口气,差点让被子压死。
身上感觉还蛮清爽的,头不疼了,虽然还有一些乏,不过已经不像昨天那么难受了。
从床上下来,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器……
穿好睡袍,擦着滴水的头发出来,公孙走到客厅里,肚子好像有些饿,自己好像一直没有吃过东西。
“饿不饿?”
身后突如其来地声音把公孙吓了一跳,回头,就见白锦堂正站在他身后五六步远的地方,注视着他。
公孙不语,转过脸擦头发。
“我说过不来的,不过有些担心还是来看看,你好点没?”白锦堂也不在意公孙不理他,继续说着。
公孙依旧不语,站在那里发呆。
“我想和你谈谈。”白锦堂继续努力着。
公孙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站到门边。
轻叹了口气,白锦堂无奈地走到门口,出门前,低声对公孙说:“早饭在桌上,吃了饭之后,记得吃药,好好休息。”随后,转身离开。
公孙关上门,在紧闭的大门前站了一会,听到电梯的开门和关门声,又把门打开,白锦堂却站在门口,微微有些尴尬,“……把,把头发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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