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不让过新河?”吕长空问。
华裳叹了口气:“那个混蛋指着一旁的界碑,说不能越出两国国境。轩辕国虽和楼兰国是近邻之邦,但轩辕国如今战乱,不能因此而殃及楼兰国。”
回想到这里,华裳仍还有气:“姑奶奶当时就火大了。说殃及楼兰国?他大爷的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你们狗咬狗。”
吕长空笑道:“我猜啊!肯定是当时的军师和你讲了不少道理。要不然你啊!恐怕还真得坐在那看楼兰和夏的新河之战呢!”
“可不是嘛!当时我十岁,在外率军有许多不服气的。在军队里,又被年长的军师管制。不过这老家伙,鬼点子多。他当时对我说,阿裳你别着急,那楼兰国不让过,那咱们就不过,咱们把身后的敌人甩给他们,咱们迂回突围,哼!这会才是真真的看他们狗咬狗呢!”
“那后来呢?”
“我一听,得嘞!这金蝉脱壳可不就是这么脱的嘛!”华裳哈哈笑一声:“哼!让他们借点道不借,姑奶奶我带着兄弟们迂回到后方看他们打得火热,最终还不是从新河畔走过去的嘛!这个时候,他们可没有力气再来拦住我们了。就这样,我们轻轻松松的离开了新河。”
吕长空笑道:“没想到你和楼兰国羽林军还有这么段过节。”
然后吕长空又提醒华裳:“不过今日人家是来参观的,又是洛帅的命令,你说话总得客气点儿。你不能一句话,就把人家撞南墙上,毕竟是客人。”
“客人?姑奶奶我防的就是这个客人。”
营帐门口,华裳和吕长空一前一后进来时,阮啸之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来道:“华将军!”
几人互相见礼,阮啸之又道:“华将军,久仰大名!”
华裳嘿嘿一笑:“哪里,哪里,哪里!肃王才是那个夏军人口相传的厉害人物,楼兰王手中的王牌啊!我们玄武军不过是附属华家军的蛀虫,就算哪天打了胜仗,肃王还不得忌惮两国近邻嘛!你肃王能到我们这座小庙来看看我,是给我华裳面子,我华裳三生有幸啊!”
阮啸之始终一副淡笑的模样在注视着华裳,这会儿他道:“华将军,不要客气!本王虽然没有见过华将军。但是,华将军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了。”
华裳嘿嘿一笑,阮啸之接着道:“在玉门都从王侯将相,到士兵都知道,华裳率军击溃何聪军队的事情。高家坡之战,贵玄武又一战成名。本王佩服!虽然我两国各有国法不同,各有法令。可两国的友好往来,也就说明了可以互利共赢的嘛!你我当兄弟相称,我能称二位华兄,长空兄嘛?”
见阮啸之没有喊自己的女儿身份,华裳嘿嘿一笑道:“没问题,啸之兄请!”
华裳带阮啸之来到训练场观看战士们训练,安排了战士们训练钩镰枪,赵高负责。所以在训练场上也听到赵高大喊:“向后转!”
阮啸之观看期间,对华裳道:“华将军,你的钩镰枪军,好像是得到了我楼兰国的宗门枪法路数。”
华裳嘿嘿一笑:“看来肃王是个行家。”
随之她对训练场上的赵高大喊:“赵高!”
“是!”
“过来!”
赵高小跑到几人跟前喊了华裳:“将军!”
华裳给阮啸之介绍道:“这是本将军的右翼领将,过去在宗门修行过,后来遇到战争跟随了本将军。”
阮啸之感叹:“华兄…真是能网络天下英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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