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营帐里,他正在收拾东西,侍从从外面跑进来:“将军!将军!”
周远看向他问:“士里,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保护洛帅吗?谁让你回来的,谁让你回来的?”
“将军,洛帅已经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洛帅命令属下,接应您转移。”
周远摇头:“现在还不行,军队,粮草,以及百姓等几千个人还没有撤离。”
闻言,士里急坏了。周远又道:“还有,谍报使还没有到。情报人员一旦落入敌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士里!”
“是!”
“本将命令你,掩护谍报人员先撤退,本将随后就到。”
士里急得不得了,最后还是无奈地道:“将军,属下求您了,您先撤,属下和领将营的战士走。”
“士里,执行命令!”周远直接下命令道。
士里急得跺脚,可还是不得不按照周远的命令离开。士里他们前脚刚走,周远的营帐就被敌人攻到,他急忙催促着战士们离开。
陈焘吾营帐里,侍从对他说:“将军,谍报人员的信息联系不到了,可能出现了紧急情况。”
“继续联系!”
这时,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传来:“将军,启禀将军!敌人的骑兵又包围上来了,请将军马上转移。”
“他娘的,刚冲出包围圈,屁股还没坐热,又被包围。”陈副将道。
陈焘吾沉下脸:“倒也习惯了,再打出去就是了。”
陈焘吾对侍从道:“命令军队,立刻转移!”
“是!”侍从转身离开。
陈焘吾低头沉思:“最近敌人的鼻子怎么这么灵?”
华家军又一次急忙转移军队,周远的侧翼在极速翻越山岭,他为了让战士们跑得快些,直接站到路边的小高坡上催促。
大量的敌人在后面追逐,就在士里看见他站在路边小高坡时,才喊了他一声“将军,危险”的瞬间,他就已经被敌人的一支弩箭射中,就此战死了。
华洛得到消息时,整个帅营都伤痛万分,那个陪伴着自己走过风风雨雨的搭档,就这么战死沙场殉国了,华洛站在那里,看着侍从举着从谍报人员手中呈上来的周远遗物,久久没有一个动作。
侍从向华洛道:“洛帅,这是周将军的佩剑!洛帅,您别憋着,想哭您就哭一声。”
可华洛还是久久没有动作。
关云村外,聚集的敌人越来越多,华裳率玄武军依然还在和敌人战斗。敌人的势头太猛,有势必要灭了他们不可的感觉。
华裳借助地形优势,与敌人玩起了老鼠躲猫的游戏来。她把军队分成三三两两,在遇到敌人的时候,也玩起了声东击西的把戏。一边打一边收起敌人身上的弓箭,以备不时之需。
吕长空这边,射一箭往后移一些距离,打得敌人也是摸不着头脑。
他们还给敌人设了陷阱,在敌人走进陷阱的时候,整是一打一个准。有时候还迂回到敌人后方放箭,犹如神出鬼没般的幽灵一样,打得敌人无力还手,最终华裳和吕长空二人率队汇合。吕长空累得气喘吁吁道:“阿裳,得想办法把敌人赶出去,要不守不到天黑。”
华裳摇头:“那也不能全赶出去,全赶出去,我们又得挨围攻了。”
华裳又左右看了看道:“我看,在村子里弄两道防线,只要我们守住这十几个院子,敌人的强弩就吃不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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