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空摇头一笑:“阿裳,你还真有一副奸商的嘴脸。”
华裳听了哈哈一笑,就看见阮啸之一身狼狈地匆匆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抱拳向华裳打招呼:“华兄,长空兄,多谢啦!我阮啸之治兵无方,部下出了叛逆,实在是没有面子。此恩不言谢,容日后相报!”
华裳笑道:“啸之兄,你客气了。咱们兄弟谁跟谁,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要是谢就见外了。”
吕长空也道:“肃王,我们是友邦,有事理应相互帮助。”
阮啸之把目光从吕长空身上收回,再次看向华裳:“华兄,借我一匹马,我要去追这混蛋钱钟晋,亲手了结了他。”
见阮啸之要走,华裳拦住他:“怎么!他跑啦?你别急,这点儿小事还劳你大驾?我派骑兵去追。”
阮啸之摇头从华裳面前走过,到段子逸跟前上了他牵的那匹马,对段子逸道:“这位弟兄,把你的弩借我用用。”
段子逸递给他,阮啸之接过以后对华裳说:“华兄,你的美意我领了。可是我阮啸之也是要面子的人,不可能让别人替我清理门户。”
说罢,阮啸之把马调头,对身后他的人道一声“走,跟上”,就架着马走了。
华裳笑着看阮啸之一行人离开,吕长空喊骑兵领将道:“苗领将,派几个骑兵保护肃王。”
华裳打断他道:“算了,别派人了。他阮啸之要是连钱钟晋都收拾不了,那羽林军他就别带了,让苏世英换人吧!”
雪地上,阮啸之骑着马追向前面逃跑的人,钱钟晋的侍从对他说道:“领将,王爷他们追上来了。”
“有多少人?”
“就一个人!”
闻言,钱钟晋拉住马缰绳让马停住,二人调过头来,侍从问钱钟晋:“领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是来找死的。随时准备,看我的眼色行事。”
“可他是王爷,我怎么能向王爷放箭呢!”
“他已经不是我的王爷,我要杀了他。”
“我,我下不了手。”
“那我就连你一起杀了。”
侍从惊愕,阮啸之却已经到了跟前,在阮啸之拉住马缰绳时,钱钟晋道:“阮啸之,我与你已恩断义绝,从此以后我们俩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既然今日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钱钟晋,你我把话说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你我结识十多年,即使拼个你死我活,也不在乎这点儿时间吧!”
“少废话,我没时间在这跟你瞎扯。”
阮啸之看向钱钟晋身旁的侍从:“小白,钱钟晋已是铁了心的想投敌,你呢?你也想叛国吗?”
小白道:“王爷,我是当兵的,领将让我干啥我干啥。”
见小白说完低头去,阮啸之对他说:“你现在离开这里,立刻归队。”
小白怕怕地看一眼身旁的钱钟晋:“我不敢!”
“本王用本王的名誉保证,对你既往不咎,走吧!”见小白不敢动,阮啸之大吼:“滚!再不滚你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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