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一副看热闹似的道:“谁伤了谁没本事,活该!”
孙信恭敬对华裳道一声“是”,转而又对段子逸说:“谁伤了谁活该!老兄,找个地方继续招呼去?”
“乐意奉陪!”
距离玄武军营地不远的山林里,那里防御稀疏,元十三匆匆走到那里,左右看一圈,没有发现人影时,从怀中拿出来一只信鸽放飞。做好了这一切之后,才又匆匆离开。
阮啸之营帐里,他正在洗漱,军师从外面进来向他禀告:“王爷,好消息,夏军退兵了。”
阮啸之“哼”一声:“不退兵才是怪事,早在本王的意料之中。”
“王爷,莫非王爷胸有成竹?或是早有消息?”
“没有,要是有消息,也应该是你先知道。”
“对了,属下刚刚接到前沿阵地传来的报告,说与我们对峙的敌夏联第六混成军,已于昨夜全部撤走。原因不明!左翼请示,是否将防线向东推进二十里?我们也来个步步蚕食。”
“可以,推进四十里也无妨,我军依托山林余脉之有利地形,已经加强了防御纵深。进可攻,退可守。至于两翼的安全,那就更可以高枕无忧了。东边是华裳的营地,西边是新翎月军季末风的区域。他们就可以保证我们的两翼安全。”
军师一笑:“王爷,属下对目前的军事态势,还有所担心。”
“担心?你是对华家军不放心吧!”
“是这样,尤其是对那个华裳。此人诡计多端,城府极深,大战之前他与周边势力打了几年,双方积怨甚深。这种怨气,不是一句友邦联合的口号就能消除的。云家镇兵变,华裳名为帮忙,实为趁火打劫。钱忠晋部下的兵器装备,全部落入他的手中,拒不归还。据悉,他拿这些兵器装备招兵买马,足足扩充了一个侧翼的兵力。此人,我们不得不防啊!”
阮啸之看向军师:“你说得没错,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和轩辕之间,早晚都要兵戎相见,这是绝对无法避免的。但如今的问题是,还不是时候。我们和轩辕的军队,产生的任何摩擦,都会导致我国国防力量的损失,这是夏国皇帝最希望看到的。我们必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本王要重申一点就是,民族的利益高于意识形态,国家的权益高于一切。”
“这点属下同意,可是把我军两翼的安全,寄托在华家军身上,这是否有些不妥。”
“对华家军你不应该敬而远之,你应该主动地靠上去。去接近他们,熟悉他们,得出自己的判断。一旦得到判断,就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华家军不是洪水猛兽,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一群有着目标的人。所不同的是,他们的目标是我们所不能容忍的,这是两种文化之争,永远不可调合。但我们和华家军也有共同的观点,这就是,我们都坚持民族独立,国家主权不容侵犯这一原则。所以,我相信他们,我们的两翼是安全的。”
军师豁然开朗:“有道理,王爷,您显然是说服了我。可是那右翼的准备……”
“算了,算是还给华裳一个人情吧!反正这批兵器也都是用于抗敌,放在华裳哪里,可能效果还会大点儿。他们也不容易,粮草兵器都得靠自己解决,轩辕皇家军巴不得他们自生自灭,也够难为他们的。”
军师叹息:“也只好这样了。我再斟酌一下,给苏元帅写份战报,多报些战斗损失罢了。”
见阮啸之没有出口阻止,军师道:“王爷,我上前沿去看看。”
“去吧!催促他们,在新阵地上加强防御工事。要快!”
“是!”军师似又想到了什么:“哦!王爷,您还没有告诉属下,是什么原因,使敌人放弃了这次的军事行动?”
“原因很简单,因为准备参加这次军事行动的夏国军官,都被干掉了。”
“都死了?什么人干的?”军师讶异!
阮啸之却告诉他:“本王和华裳。”
山林里,一只信鸽落在一个拉着驴驮庄稼的人肩膀上,那人看了一眼四周,不见人影。便把信鸽脚上的竹管取出,最后才放飞了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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