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太太猜测的不错,真的是喜脉,且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大姑娘怀孕?这可是天大的丑事,石老太太叮嘱下去都把嘴捂严了,然后看着自己儿子,“这事可难办了,竟然扯到了人家家丑,清儿打算怎么办?”
恰在此时外头仆人来报说腊月醒了,门房里管家也过来说张家老夫人到了,要迎到哪里去。
石云清想了想觉得此时腊月不宜现身,于是征求母亲的建议。
“自然不能让腊月出现,让她先在你那里等着,也不用想迎到什么地方了,就直接请老太太到这里来吧。”
张晚清此时吐得迷迷瞪瞪的,石云清母子又站的远,是以她竟然没听到母亲来了的话。
张家老太太本来见到石府派了马车郑重来请,还以为自己女儿得手了呢,心里暗夸晚晴争气,这么快就把石云清拿下了,那石家此番来请必然是要商议怎么了解的。
哼!钱财他们张家也不缺,万万不能私了,这事生米已成熟饭,除了迎娶他们家晚晴,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看着一路上对她左眼剜右眼瞪的仆人,张老太太也不放在心上:神气什么?谁稀罕你们瞧得起,等我家晚晴成了石家少夫人再来挨个儿收拾你们。
谁知进了石家府门,那位管家通传后竟然把她迎到了马棚里。
这也太欺负人了些,就是再失礼也不能把人往这种地方迎吧,也太不把人当人了,还邺城首富呢?等将来结了亲定要好好教教女儿不能被人糟践着拿捏。
谁知才刚进门就看到了让人傻眼的一幕: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女儿扶着床沿正吐得七荤八素,床尾蹲着个抱着膀子赤裸裸的汉子,满脸的血道子一看就是被人给挠的。
再看看马棚外正一脸阴沉的石家母子神色不善的样子。
张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就觉得事情不对,一时间竟然怔在当地也没去扶自己的女儿,呆呆的问道,“我女儿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石老太太语气平淡的说着晴天霹雳的话,“你女儿在我们家设计给人下药,结果被我儿子识破自己把自己坑了,爬上了我们家车夫的床。”
“啥?”张老夫人眼珠子瞪得牛铃大,愣是不敢相信石老太太这番简洁明了的话是真的。
毁了,全毁了……
谁知石老太太接下来的话更可怕。
“还有,你家女儿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张老夫人若是怕我们家大夫诊的脉不高明,可领回去再好好找人瞧过。”
“你说啥!”张老太太眼前一黑,伸手扶住墙,“晚晴……我女儿……”
咚的一声,她终于受不住这一个接一个的晴天惊雷,直接晕倒过去。
石老夫人留了两个人原地看守,“什么时候这两母女能冷静下来了,要和我谈的时候再来回话。”
才刚离开马棚,身边的嬷嬷又上来回道,“老太太,姑奶奶来了,正在您那里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姐姐的冥诞上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呢。
这个小姑子也不是个省心的,香儿的事想来还得叫上他们家老太爷才能镇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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