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育女,抚养孙女。
她的身体老了,精神也枯萎了。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大孙氏叹了口气。
窗外停云霭霭,时雨濛濛。
谢令姜告辞离去。
正当盛年,意气风发的桓将军桓温怎么会病倒呢?
胭脂楼里,流苏锦绣帐子里面罗带轻飘,王知音梦魂深处欲醉倒。
可谁想下一刻天昏地暗,雨点般的拳头接踵而上,打的他昏头涨脑,不知身在何处。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牢房,而他鼻青脸肿,浑身酸痛,满心郁闷,溢于言表。
“你们可知道爷是谁?竟敢这般猖狂?”
“你们疯了不成,敢这样对琅琊王氏的子弟。”
那牢房的小吏本就是寒门出身的贫家子弟,眼下不屑极了,懒得搭话。心里却在想着,没想到陛下居然会让薛映松接手京畿卫,看来他们寒门子弟有出头之日了,眼下这琅琊王氏子弟犯案了,可更是好机会。
而阮遥集和司马道生坐在京畿卫里,喝着京畿卫总统令端来的好茶。
司马道生搓了搓手,“遥集,你要请我喝个好茶啊,看看我的拳头,可疼了,不过很爽。”
阮遥集没有理会他,反而笑着看着这京畿卫总统领。
“殿下,大人,如今陛下让薛映松大人来领京畿卫,可说了对属下的安排?”
“还请殿下和大人多多提携啊。”
虽然说年岁大,但是看上去很恭敬。
“请问你高姓大名?”
“先父“文穆“公。”
“去岁去世,年七十六。获赠侍中、司空,谥号“文穆“公蔡谟的长子蔡邵。令尊是个极有趣的人。蔡公德业既重,又是先帝师傅,居总录之任,则是参贰宰相。”
阮遥集拊掌。
“去永嘉郡当太守何如?”
蔡邵连忙感激的拱手,“多谢大人提携。”
“说说这“文穆“公蔡谟的故事,遥集!”
司马道生颇有些兴趣。他最喜欢听故事了。
“蔡公擅长医术,熟谙本草。又学识渊博,对礼仪宗庙制度多有议定。在任征北将军时,建“镇守八所,城垒凡十一处,烽火楼望三十余处“以防备后赵,很有谋略。他性格尤其厚重谨慎,每件事都过分的做防范。所以时人说:‘蔡公过浮船,脱带把瓠系于腰间。’他可让王导丞相吃了很多亏。”
“蔡公性格雅正,丞相王导曾设置歌舞女,还安排下床榻坐席。蔡谟之前已经在座,看见这种做法很不高兴就离开了,丞相王导也不挽留他。丞相王导有个爱妾姓雷,经常干预朝政,收受贿赂。蔡谟戏称她为“雷尚书“。”
说起从前的轶事,几人都笑作一团,而后正形。
“蔡太守,还请一定要恪尽职责,不能污了先人之名。”
“属下一定恪尽职守,誓死效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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