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想到大哥那里打听不到宋玉的情况,到是三哥手段是出了名的厉害,定是知晓。
声音一转,她将话拉回来,“也件事也不知算不算有趣的事。”
苏子渊挑眉,“噢?”
苏喜妹胳膊搭在方几上,手撑着一边脸,娇憨憨道,“昨儿个早上,国公府的小公子让人送了猎物到庄子上,听说是晚上猎回来的,大哥当天就后厨处理腌好,味道很不错。”
“不过我更想不明白的,打猎原本就难,为什么还要晚上去打?以前京城里都传宋玉做的混事千奇百怪,我到是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
说完,苏喜妹笑眯眯的望着对面的兄长。
在苏子渊来看,妹妹哪对他这么笑过,这笑谄媚味太浓,还是为了一个‘毛头小子’,苏子渊都酸了。
此时,方明白上午兄长的焦急。
苏子渊垂下眸子,“我到这边连口热茶还没喝上呢。”
话音刚落,就听妹妹娇脆的对着外面喊,“红书,上茶,上最好的雀舌。”
苏子渊:.....好个黄毛小子,真是把他妹妹拐跑了。
求人当然得要先舍得。
苏喜妹不知她与兄长相的完全是南辕北辙,误会更深了。
清香的茶味飘散在屋子里,隔着窗就能欣赏到外面的雨,苏喜妹无趣的趴在窗框上看着雨,又不时用眼角余光往旁边扫一眼。
已经半刻钟过去了,三哥还在品茶,她想催又怕三哥烦了不说,只能忍下来。
苏子渊抿着茶,眉头轻蹙,妹妹像只小耗子一会儿偷看一眼,何时在他们面前这般听话过。
眼前是老实了,可一切皆是为了别家的小子。
你说苏子渊气不气。
一盏茶,苏子渊愣是品了半个时辰,才若无其事的放下杯子,“这雀舌我记得是你从二哥那里得来的,一直舍不得喝,今天怎么舍得了?”
当然是有求于人。
苏喜妹心中吐槽,面上嘴甜道,“三哥挑理说到我这边喝不到茶,我总要把这话堵回去。”
编,你接着编。
苏子渊都快被醋给泡上了,开口道,“宋玉是什么样的人?八个字可以概括:巧言如簧,颜之厚矣。”
苏喜妹长大嘴,刚要开口说她问的不是这个,便听兄长又道,“不明白?直白点说就是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苏子渊在官场上横行,言司自然过人,“竖子不足为谋。抛开他是男子不说,便是他那样的名声,也不该与那样的傻子接触。”
“三哥,只听他平日里胡闹,却为何以前在京城里没有遇到过他?”苏喜妹见兄长对宋玉印象这么差,也不多问,只打听自己想知道的。
这还不死心?
苏子渊揉揉头,走下软榻,“非人哉,你只需记得离他远些。”
抛下话人就走了。
实在是一切来的太快,苏子渊面对妹妹第一次对男子出生的爱慕之心不知如何劝说,只觉回去想个完美的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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