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寻声过来,巧娟重重拍了自家这个憨憨男人一掌;“傻乎乎的,你是要招狼啊。”
三转一响,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其中响就是这收音机了,谢老奶那么疼谢国业,都没舍得给他买收音机消遣呢,要是知道了二房有收音机,那还不跟闻了血腥味的饿狼一样,撕咬上来。
“哎呦,是我嘚瑟是我错了,我错了!”谢国居赶紧把电池拆了,重新装好;“这东西妹儿你可藏好了,以后给你出嫁做嫁妆。”
谢国居嘿嘿一笑,将东西递给了谢琳琅,闺女可会藏东西了,其实放在她手里更能保存得住。
巧娟说了一句:“要是能住远点就好了,也省得一点好东西都不敢拿出来用。”
谢国居没吭声,尽快是个把谢老奶经常气出个好歹的“不孝子”,但是骨子里还是对爹娘有那么几分亲子情分在其中的,爹娘没提,他总觉得不如就维持现状。
巧娟哼了一声出门去了。
谢国居挠挠头,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这种心理,他也知道直接分出去,一家人会更痛快,但是生活,哪来那么多痛快呢。
还不是都将就着将就着,日子就一天天过去了,如今孩子也那么大了,树大分支是早晚的事情,先凑合过吧。
谢琳琅也没说什么,反正她是只顾着对自己好的人,作为胎穿,尽管对爹妈哥哥都好,但她心里有杆秤,和当下任劳任怨的大多数女人们都有区别。
不过也没必要到处嚷嚷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就是了。
次日上工,谢琳琅灌了一壶红糖水,热水是趁早去灌的,红糖是之前买的。
水壶在巧娟身上带着,只有她能更好的保护这罐子水,保证都是进了她自己跟家里几个男人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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