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施然吃完后,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几个物件,在从终端转了一些金币给李施然已经是半晚了
想到这里,李施然现在都住到这个庄园里,以后都未必再相见,他就心情大好,不知不觉说话的口气都轻松了几分。“以后有什么事就发信息通知我就行了。”
“嗯”
李施然就一个嗯,让沈翰池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了愧对李施然的想法。毕竟李施然是无辜的,这段日子所遭受的不公,显而易见都是他造成的。
这一夜,李施然睡的也不安稳,毕竟面对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从心里到身体都是排斥的。
这个身子孱弱的,连翻身都需要人帮忙,就算啊芳都多铺了两层褥子,躺在床上也是一种煎熬。
夜深了,李施然还是睡不着,房间的外面那方传来啊芳浅浅的呼吸声。羡慕的李施然都想爬起来,把她摇醒,问问她,怎么可以睡的那么香甜,李施然都妒忌了。
百无聊赖的李施然,瞪着杏子一样的大眼睛,望着屋顶叹气,这可什么时候是头啊!
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一丝,不易觉察的光亮,吸引了李施然的注意力。
仔细分辨之后,可以确定,那丝光亮来源于自己腕上的那支玉镯。
她记得这支镯子,是她成婚的前一天,原主的外婆戴在她的手腕上的,是送给她的新婚贺礼。
当时自家嫂子很眼红,就想把镯子据为己有,磨着她娘,管她要。
可是外婆却说什么都不答应,并严厉的告诫她们,这支镯子是给李施然的,别人谁也不许戴。
当时嫂子还不相信,认为外婆脑子不灵光。还阴阳怪气的说,外婆胳膊肘朝外拐,哪有好东西不给外孙,却给一个出嫁女的,真是闻所未闻。
外婆却不管她们怎么嘀咕,都不为所动,并一再叮嘱李施然,这镯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只传给自家有缘的血脉。
听了外婆的话,嫂子气的不行,可是她也没招使了,谁让她不是外婆的血脉。
想起原主慈祥的外婆,李施然心里一阵温暖。
外婆是一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哪怕只嫁给了外公一个农夫,现在又上了年纪,只是个一身的粗布衣裙的老妇人。可是这些仍然难掩她老人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独有的气韵。
所有的晚辈里,外婆最喜欢李施然。她老人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李施然,最象我。”
想着慈祥温柔的外婆,在看着镯子上散发出来的光亮,李施然的心头一动。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放在玉镯上,轻轻的抚摸着。
慢慢的李施然觉察出玉镯的异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种强劲的力量吸了进去。
当李施然本能的睁开眼睛,看着四周一片白雾萦绕,根本就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晕乎乎的看了许久,也没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忽然一抹惊喜浮上李施然的眼眸,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站着的。而且她还发现,自己那瘦弱的身子,居然体会到了舒适的感觉。
就象干涸已久的土地,终于迎来了雨露甘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吸取着。
这种感觉,是任何词汇难以描绘的,慢慢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等她觉得身子充盈有力,才发现自己周围的白雾,不知何时都已经散去。
放眼四处,尽情的打量一番周遭的景物,李施然心里有了计较。这里如果她没猜错,就是一个空间存在。
有了这个认知,李施然差点儿大笑三声。
心情大好的李施然,看着脚下黑黝黝的土地,心里有了思量。这里要是利用起来,这个所在不仅仅可以藏身,还可以自给自足,以后的生活还有什么可怕的。
精神放松下来的李施然,渐渐的有了睡意,朦胧中出了玉镯空间,躺在被子里,安然的睡着了。
啊芳醒来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一眼房间的那方的大夫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就悄悄的穿衣下地。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才看见隔壁的李婶子抱着两个小包包菜,领着两个孩子,鸟悄儿的走过来。就压低了声音说道:“啊芳,你过来的可够早的,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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