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以褪下黑蛟大魔的皮,以蛟龙筋为主,蛇蟒筋皮为辅,缝炼出一件蛟龙软甲套在身上。
蛟龙涎和蛟龙血混杂,又提炼出数百条剧毒蛇蟒的毒囊精华相融。
陈江以那营救定安王为假想敌,试图破解力量蛮横的大修士的方法。
思来想去,也只有下毒出阴招的法子了。
他拿出一块从妖魔冢带出来的大妖骨碎,试着将一滴毒液滴在上面。
宛如刀切豆腐,瞬间洞穿。
“威力不错……”
陈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大妖骨碎的主人死后气息不弱,虽然无法推算年月,但陈江也能有个大概的估计。
和黑蛟大魔是一个水准。
“就叫毒龙吧。”
陈江用黑蛟大魔的一块尾骨磨出一个药瓶,将毒龙放入其中。
日后对敌,将其点在破龙魂枪之上。
魂魄肉身一并抹杀。
两颗龙珠暂时没什么用处,陈江重新收起。
原本想以黑蛟大魔的主骨炼制一把武器,但现在有了破龙魂枪,同样搁置。
好在蛟龙骨在任何时期都是硬通货,陈江不急。
蛇蟒尸首陈江也有一大堆,就算用这些尸骨堆建一个大户别院也绰绰有余。
至于血肉,自然早已经进了陈江腹中。
但忧心还是有的,比如真龙九炼第六层圆满之后,寻常蛇蟒的血肉对陈江而言已是杯水车薪。
至少也要黑蛟大魔这种级别的蛟龙才能看见明显成效。
“难不成真要等那水龙宫的修士来无日城报复?”
陈江揣起双手,忧愁不已。
年岁如流水,岁碎平安。
第三年仍不太平。
那些浩荡蛇蟒大军好似凭空蒸发了一般越发稀少。
只是沉入魔祸一侧的人妖兽却没有减少,很快就补上了空缺。数年不见旁物,一时换了杂七杂八的让新晋的镇魔部修士忙的焦头乱额。
镇魔部在死人,无日城驻军在死人,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散野修士也在悄无声息的死去。
魔祸的趋势肉眼可见的扩张。
陈江买来的告贴和酒馆小贴也都挤满了压抑的文字。
这几年魔祸横行,耕田变荒地,农民无所事事。
有两个不算小的村庄揭竿而起,都是号称数千,其实不过几百人的队伍。
一个刚出村就被魔祸侵染,只留下一地尸骨。
另一个被镇魔部的一个小队遇上,亦是切瓜砍菜。
买这消息费了陈江一顿藏春楼的两人小雅。
那些部官自从张石头死后陈江就很难搭上话了,只能从从官身上敲出来。
毕竟没人能拒绝藏春楼的酒水。
那从官叫贾获,也是镇魔院出身。
据说家境不错,但摊上个严厉的不得了的老爷子。
在外惹了麻烦就被老爷子用关系送进了以冷酷无情著称的镇魔院。
用贾获的话,吃斋念佛了整整五年。
现在看见母猪都能流口水,要放在以前他都不用正眼看这什么藏春楼的。
这些话自然是三两酒下肚,陈江又用上了一门在狐妖头骨上得来的幻术,套出来的。
不到四十的七品修士,可以说天资极好了。
第四年。
又是几处叛乱忙坏了无日城驻军。
好似野火烧不尽,连绵不绝。
定安王在城中多次露面,体恤民情军队。
旋即在沉沙河那边立了一块碑。
据说是当年那位砸破碧淼山水灵千剑阵的大修士留下的拳印。
四年过去,那拳印的拳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玄奥。
纵然是魔祸妖魔,也要小心翼翼的绕过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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