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婶子挤在人群中看戏有一会子了。
她跟江家大房的人有过节,尤其看江若暖不顺眼。
这会子见人都在训江若晨,她眼睛咕噜噜转了好几圈,忽然冲周围人摆手,假惺惺到:“哎呀,你们就别说了,我瞅着小晨这孩子以往挺好的。”
闻言众人一愣。
以往挺好?
是说现在不好的意思吗?
有人似是察觉了魏婶子未尽的话,也就直接问了出来:“魏扫,你这话啥意思,难道是发现了小晨变坏的原因?”
魏婶子一副高深莫测,又有些讳莫如深的神情,众人的好奇心被勾得更是停不下来,连连催促她。
要说那大牛娘也是个人精,她脑子一转,响起了上次两人在村口被江若暖挤兑时,结下的友谊,竟然明白了魏婶子的意图。
“你们瞧小晨这孩子,最近都跟在谁身后跑。”大牛娘悠悠提醒了一句。
“小晨最近不是老跟着他姐姐做木工吗?”有个妇人有些疑惑的喃道,“也没跟谁……”
话至此,妇人忽然哑了声,捂住了嘴。
此话一出,妇人们均如被点醒的梦中人,瞬间炸开了锅。
“可不是!我瞅着最近江二丫都没有再帮她娘做过女工……”有个妇人一拍大腿,“江家三郎往年的确也是跟着下地的,今年却没有,可不是被带坏了吗?”
“这么一说,也挺有道理。”另一个妇人频频点头,“小暖这丫头脾气火爆,连村中长辈都敢怼,上次在村口我还瞅见她侮辱大牛娘和魏嫂子呢。”
“爱幼,我也瞧见了。”旁边有人附和,“当时小晨就跟在她身边,今日小晨不也是对着村中的长辈大呼小叫吗?正是学了个十成十。”
有些妇人还不知道村口事件,连连追问知晴的人。
得知整件事情过程,有些人虽觉得大牛娘与魏婶子是自己找骂,但感觉江若暖这丫头也的确是太过分了,纷纷不赞同的摇头。
“这样的丫头,怕是谁家都不敢要。”有人叹气。
“我瞧着钱氏还是不错的,怎的教出这样的丫头。”另一人也叹气,似乎有些惋惜。
“她教出来的女儿,便是日后诚了老姑娘,也是要自家担着。”又有人说出了更难听的话。
魏婶子在旁听着甚是解气,她见缝插针的又添了把火:“估计他们家都瞧出了日后江二丫不好出门子,才任由他这般瞎整这些玩意儿,能挣钱最好,若不能,也能吸引某些人的眼球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他们江家精着呢。”
有人有些好奇:“吸引眼球,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有什么意思?”
“谁要吸引你注意力了?”大牛娘嗤笑,“人家说不定是要吸引某些后生仔呢?”
“这不能吧?”有人不太信,迟疑问道,“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为什么能吸引后生?”
“谁知道呢?”大牛娘撇了撇嘴,“如今的年轻人,谁知道他们脑子李想什么?说不定哪个眼瞎的,就桥上了呢?”
“就是,说不准呢。”有人也附和,“有些我们长辈看着就不是好的姑娘,一些后生就觉得千般好万般妙的,死活都要取回来,你们看王家三郎,不就是取了个狐狸精回来搅得家宅不宁吗?”
众人一听,感觉好有道理,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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