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之国,松巴岛,瓦加英普,松巴岛中心。
依靠着天然的良港瓦加英普成为了松巴岛的行政中心,除却港口外,这里还有着松巴岛唯一的机场。
但所谓的中心也只能说是原始社会的中心,在鬼柳苍士看来,这里甚至连日本最贫穷的乡下地方都比不过。
一间几层高的小楼就是办公楼行政中心,中心街道两侧都是低矮的建筑,要说有什么还是看上去比较令人耳目一新的,也就只有为数不读的几间圣主教教堂而已。
千岛之国的信仰之路很有趣,历史上这里原本是信仰着土著的崇拜,后来佛教传入,慢慢的覆盖了千岛之国的几座大的岛屿,再然后是接着贸易,星月教在千岛之国逐渐流行,取代了佛教在千岛之国的地位,让千岛之国出现了多个苏丹国。
而到了大殖民时代,来自欧罗巴海上马车夫的尼德兰国比之前的统治者进行了更广泛的征服,把千岛之国之前分布的几个区域性国家、原始岛屿都纳入了自己的尼德兰东印度公司中。
而在这股浪潮中,从未被国家统治过的松巴岛便被纳入其中,顺带着的,尼德兰的殖民者便开始在松巴岛推行起了圣主教信仰。
因此在千岛之国大部分地区都信仰着星月教的情况下,松巴岛才能坚持着土著信仰和圣主教混杂的局面。
岛上的几间教堂中的神职人员除了当代的土著外,还有几名来自欧罗巴本土的牧师,不管他们是怀揣着怎样的目的,至少在几百年间算是深深的将圣主教从欧罗巴传播到了世界的每个角落。
周三的清晨,因为今天不是礼拜日,所以教堂的事务倒也还算是轻松。
作为教堂中唯一从神学院正规毕业的亨里克斯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教堂的神甫,他尼德兰的身份国籍也为其在当地的诸多事务提供了便利。
即使殖民时代过去了半个世纪,大部分千岛之国人对尼德兰宗主国的来人仍然充满了敬畏。
“亨里克斯神甫,亨里克斯神甫。”
亨里克斯在教堂中研究着典籍,认真的想着该如何继续增加松巴岛的信众数量。
他不过三十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从被派遣到这座岛上时就一直想着要干一番大事业,倒也不是为了回国后能在宗教界有什么发展,更多的还真的只是抱着其他人无法理解的宗教狂热。
只是一阵匆忙急促的叫喊声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是一个当地的土著人神甫,会说磕磕绊绊的尼德兰语,还好亨里克斯也会磕磕绊绊的说一些当地的语言。
跟被西班牙殖民后的拉丁美洲人说西班牙语、被英国殖民的印度说英语不一样,尼德兰在统治千岛之国的三百年间是真的没有对当地有任何深耕的想法,也因此没有大规模的推行尼德兰语。
“马拉普教的那群人,在,在,在搞……”当地的神甫张牙舞爪,不知道该怎么用尼德兰语来表达现在的情形,“在搞大事情,他们在,在祭祀,祭祀,撒旦!敌基督!”
他思前想后,只能用这些不甚准确的词汇来描述了。
“马拉普教?哦,巴克利神甫,我们应该尊重当地居民的信仰,我知道马拉普教有些野蛮的地方,但称呼他们是撒旦未免也太过分了,现在是三月份吧,正好是马拉普教徒们举行帕索拉仪式的时候……”
亨里克斯轻轻的笑着,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
和很多人所想象的不一样,在圣主教大肆扩张的时代,也就是所谓的发现时代,并没有采取星月教样的传教方式,而是更多的和当地文化风俗相结合,因地适宜的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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