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计算好的会在偷梁换柱的情况下完美靠进谢淩怀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便宜给占了。可完全没想到会突然跳出个男人来,把那女人给拉开了!
没能如常所愿倚靠进柔软香怀,致使他脚下越发虚浮,但估计是真的酒劲儿上头了,想要止步已经来不及,步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收不住,最后才整个人撞向吧台去。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确实喝多了,就认为自己收不住脚是因为那个男人暗地里给他使了绊子,有意让他出丑。
醉汉借助着木质吧台板壁艰难爬起来后,口中问候话语吼得比酒嗝还“臭”,骂骂咧咧扬起拳头就对男人挥去。
却没想到对方不止不惧,从容腾出一只手来往醉汉腹部就是一个上勾拳,动作很快很有力,而至他顿时蜷缩起上身,胃中立刻翻江倒海,差点儿吐了出来。
还没完呢,没等醉汉缓过酒劲儿,衣襟处被这么一抓,竟然生生把他整个人给提了起来!悬在半空。
脚下虚浮而胡踢乱蹬,上身皮肉被衣服勒得难受,呼吸不畅而又抓又挠,去掰手指头,可根本无隙可乘。头痛得厉害,他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那男人面色依旧沉稳平和,只不过透过眼镜之后的双目看起来,十分凌厉,说道:“酒能成就很多大事,用来消遣寂寞也在情理。但想要以此为借口来耍酒疯,就实在太不该了。”
说完,一声干脆利落的“滚”后手臂一甩,丢了出去。
保安急匆匆赶来,还不等醉汉张牙舞爪再一次冲向男人进行扭打,每人手持一根电击棍架到其后颈处,抓着衣领,可以说是熟练干脆地把他“请”了出去。
骚乱平息,围观的人冷眼见惯,没多久就渐渐忘了这事儿,继续喝酒跳舞,尽兴得很。
谢淩等得不耐烦了,说道:“余文郄,我们该走了。”
余文郄依旧笑意盈盈地回应,刚转身,却被酒保叫住。
“您好先生,那个……您的手……”指了指这个帅气抢眼,酷毙了的男人手背,是在刚刚制服醉汉时被挠破了条血痕。“我这儿有创可贴,可以给先生暂时处理一下伤口。请您……往这边靠近些。”
余文郄彬彬有礼,只是一个不吝啬的笑容,尽数展示出素质涵养。回道:“不用了。谢谢。”
“您还是处理一下吧,不然很容易被感染。”
酒吧里面不止空气混浊污秽,所有东西包括酒水开瓶器,烟灰缸,骰子每天都要经过千人之手,确实很不干净。
盛情难却,余文郄考虑到这也是酒保的工作之一,不必为难他们;并且见谢淩没说什么,打过招呼之后才靠近吧台,伸出手去搭在台面上接受处理。
清洗,消炎药膏,酒保最后还把创可贴仔细裁剪到适当尺寸,保证不对他的形象造成多余影响,然后才小心翼翼贴到伤口上。
致谢,道别。道别之后……两人依旧呆了很久,直到调酒师先回过神来,望着渐入人群的背影感叹道:“是不是?我就说这女的很漂亮吧?绝对和我们店子里的这些不一样!啧,像个女明星一样抢眼。”
酒保笑笑没有接话,低下头后继续给酒杯打光。
旁边有个装着冰块的冰桶,因为气温关系已经融化得溢出水来,浸泡着逐渐缩小的冰块。他在想,要不要把手伸进去降降温,因为刚才在给男人清理伤口过程中,即使自己已经十分谨慎放轻动作,避免不了互相触碰到的地方,仍保留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温。
并且越发滚烫,燥热难当。
调酒师又简单调了几杯酒,送给刚才受惊的吧台客人。致歉谈笑间,有一个服务员跑了过来,说道:“主管主管,还有没有创可贴给我一个。有位客人受伤了。”
酒保头也不抬,按着记忆把盒子往服务员面前一推,“自己拿。”
调酒师想插句嘴,调侃他两句区别待遇,但脑子一转,突然想起一件事。
以前听老员工说,有天店子打烊时有个新来的小姐喝醉了,边吐边哭,可其他人都下班了,只有还在等着锁门的酒保主管。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朋友,住哪儿,于是只能带回自己住处。
把床让给女方,替人家擦脸卸妆,清洗吐了一身的脏衣服,完后自己反而趴在电脑上打了一整个通宵游戏。还他妈和游戏里的人吵起架来了!
乖乖!因为这事儿后来还被另外一个小姐嘲笑,“嘁,送到被窝里的女人都不睡,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原本调酒师也想要这么调侃一下来着,“你该不会是看上那男的了吧?”
话到嘴边,纠结再三后发现不管用什么语气或者用词,着实不恰当。于是又怯生生给咽下去,转而继续和吧台客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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