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过分吧?
但看得出来,刘兆喜压根没有这种打算,押金只字不提,装糊涂刻意回避,摆明了想要把苏放早一点撵出去。
这家伙很可能欠了赌债,被催得太狠了,才这么急不可耐,提前仨月就打起了下一年租金的主意。
前天他只是言语试探,因为不确定堂兄苏豫会不会跳出来,毕竟苏豫也不是什么善茬,恶人相克,刘兆喜还是有点顾忌的。
那么今天,就是来摊牌的吗?
吱嘎!
苏放拉开大铁门,礼貌性的叫了声刘哥,客套两句后直接挑明:“到期后肯定不租了,不过我近期内还是有几笔生意,公司这边不能立即停摆,多说了还得一个月才能搬空离场。”
咱的第一桶金,前几次木材交易金额不会太大,但也需要这样一处场地,不可能堆在大马路上。
当然,这里庙太小位置也不好,现在就应该提前物色更为合适的容身之处了。
“啥?还要等一个月?”
刘兆喜脸色一拉,毫不掩饰心中不爽,语调也拔高了几度:“小苏,你们这皮包公司,明摆着已经黄掉了,呐呐,那些糊弄人的破木头已经处理掉了吧,还有必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吗。耽误我收租,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明摆着损人不利己,年纪轻轻的,你得学得善良一些,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啥意思?
苏放顿时皱起眉头,怎么说也是年轻气盛有些脾气的:咋地了,哪方面对不住你了?坑过你,害过你?还得学得善良一些?
刘兆喜看出苏放有点生气了,他却不当回事,还在说:“早点撤出去,你又不会有任何损失,改天刘哥请你喝一顿,再给你介绍个漂亮妹子,是吧,大家和和气气的那多好。”
“一万块押金呢?”
苏放反倒把刚才那点火气控制下去了,语气几乎没变:“要能和和气气当然最好,押金退给我,我还真要给刘哥这个面子,吃点亏也没关系。”
不是瞎话,就他那人品,真能把押金吐出来,相当于太阳打西边出来,苏放真乐意提前退场,协助他达成这一次人格升华。
“押金?那个再说吧。”
果然,刘兆喜摆摆手,撇撇嘴,压根不用演,活脱脱一副建国前地主气质:“我还没进去看呢,谁知道墙皮掉了几块,地面要不要整修,水电要不要重走……这么大一个院子,好多方面都得花钱是不是。”
很显然,他能找到一万条借口黑掉押金,打死也不会吐出来一毛钱的。
苏放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道,姓刘的明摆着想要欺负自己,认为自己刚刚走出校门,没什么见识,没太多社会经验,没了堂兄那种老油条在后面撑腰,接下来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行,三个月后你来验收吧。”
苏放砰地一声合上铁门,神情语气阴沉下来:“到时候,根据实际情况,押金该扣多少扣多少,只要合情合理。不过在此之前,我这公司黄不掉,还得正常经营。”
“啥意思苏放,存心跟刘哥过不去是吧?”
刘兆喜挺着个啤酒肚,隔着铁门抬手指画着:“哥跟你好说好商量,你是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是吧,好,那就别怪我不仗义了。
行,给我等着,下午四五点钟,我还会过来,你要敢出去,跟我玩躲猫猫,我就敢破门换锁。
我的房子,我怕谁,操!”
呸!
歪头啐了口唾沫,晃晃悠悠地走掉了。
他知道一个人吓不住苏放,肯定会把在这一片游荡的黄毛兄弟喊过来。
苏放都能猜到他那些套路,经常在网吧门口见到黄毛那几个游手好闲的混混。
来呗,正好用这帮小角色练练手,权当是新手村打怪了。
我一个召唤师,召唤妖怪仆从,对付这些人形怪,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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