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观察觉得,在场的各位都是人才,一等一的人才。”灰衣男子已被吓的脸色苍白,慌张无比的脱口而出。
“我不要你说,你说了不算,我要他来说。那个谁,你可是觅山宗护宗长老的玄孙,识人的本事肯定比他们高,你来说说看,在场这么多我的兄弟,你觉得哪些是人才,哪些是蠢材?”肖遥将大壮手中双刀接了过来,走到了张玉儿的身旁,晃了晃,一改之前想要吃人的嘴脸,露出和煦的笑容对着张玉儿说道。
肖遥可顾不得那么多,不管你是护宗长老的玄孙还是宗主的亲子,敢当街调戏未过门的妻子,就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无论如何也要给他点教训。
张玉儿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人群和肖遥手上的两把三尺大刀,之前的从容荡然无存。只觉口干舌燥,思绪混乱,双手无处安放,白皙的额头早已铺满了细密的汗水。
“我的看法与鹏飞相同,我也觉得在场的各位都是人才,一等一的人才。”话一出口,张玉儿就预感到不妙,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大错便已铸成。
果然,肖遥接下来的话语令他瞠目结舌,后悔万分。并给宗门带来了十众之数的肖族“人才”。
“哦,既然你说的那么肯定,那我就跟我的族人商量商量,在场的所有人都拜入觅山宗,这没有问题吧?”肖遥对秀气男孩使了个眼色,将双刀高高举起,然后刀刃向上,刀背向下,脑后交叉,嚣张地架在了自己肩膀上。
其他族人少年,也同样将兵器亮了出来,有的与肖遥一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更有甚者直接将兵器架在了张玉儿一众人等的脖颈上。
大彪更是凑上前来,一爪推开瘦弱的大壮,拱到了肖遥的身旁,对着张玉儿等人龇牙咧嘴,肥厚的虎掌弹出一根锋利的虎爪划来划去,在地上不停的画着圈圈。
张玉儿顿时头大,若这时反口,老虎还好说,没有肖遥的吩咐不会妄动。
但这些少年就难说了,说不定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不待肖遥的吩咐,就给他来上那么一下,那可就真变成了笑话了。
左思右想也无更好的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有赶紧从麻烦中摆脱出来别吃亏,待回到宗门向高祖和盘托出,相信此事便能迎刃而解。
“当然,绝对没有问题。”张玉儿深吸一口气,幽怨的对着肖遥说道。
“哈哈,好,口说无凭,立契为证。”
肖遥心中大喜,说着就让肖懦去往店家借来笔墨,由肖懦执笔写下契约,在场少年们将自己的名字签在其上,然后摁上手印,洒上一滴鲜血。
接着,又递给了张玉儿一众人等,令其七人在上面签字画押,洒上精血。
张玉儿接过契约,更是羞愤难当,要不是已入入途境,气运加身很难晕厥,早就倒在地上装晕过去。
无奈只能按肖遥的要求,老老实实的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然后洒上精血。
“成了,哈哈,以后在场的兄弟,都是觅山宗的弟子了。”肖遥放肆的大笑着,接过密密麻麻签了字、按了手印和滴了精血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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