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个激灵,连忙左右四顾,见没人注意,连忙让娄晓娥赶紧进屋。
又悄悄关上门,把房门关紧,何雨柱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娘们,还真大胆,自己刚刚纯粹,就随口说说,还真没想过娄晓娥还真敢过来。
万一被几个大爷看到,这又少不了一顿闲话。
不过,既然来了,何雨柱也没多想,又拿出一个一双碗筷,递到娄晓娥面前。
娄晓娥或许是真饿了,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就吃了起来,可能吃得太急,嘴边的伤口还没好,哎呦一声,连连抽气,不过很快就顾不得其他了,继续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何雨柱刚刚倒的酒,这娘们也不含糊,直接端起,就倒自己嘴里,被酒精一刺激,嘴边的疼痛又让她抽气了。
何雨柱算是见到狠人了,这娘们,显然是在找罪受,何雨柱是见不过去了,站起身,从抽屉找出一瓶红药水。
找了一块干净的布,轻轻倒点,抬起手就想给娄晓娥脸上的淤青处擦,突然想起,这个年代,自己这样做有些冒失,直接把它放在桌子上道。
“等下你带回去自己擦吧!我擦不方便!”
娄晓娥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嗯了一声,就不在言语,继续吃着。
以往两人从来没这么私密接近过,都没说话,一个杂肉煲,两双筷子不停在里面夹,直到吃过精光,两人才放下筷子。
娄晓娥吃完,放下筷子,拿起桌子上的红药水和布条,沉吟片刻才缓缓道。
“傻柱,谢谢您!”
何雨柱笑了笑道。
“如果真谢我,以后就叫我柱子吧!其实我不爱听傻柱这个外号!”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嫣然一笑,拿起药水,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说道。
“行,以后我就叫你柱子,你人其实挺好的!”
说完,打开门,一溜烟消失不见!
看着满屋子狼藉,还有娄晓娥最后那句,你人挺好的好人卡,何雨柱无奈地开始收拾起来。
女人的心思,还是别猜了,猜也猜不透!
第二天,何雨柱把大门锁好,把钥匙随身带着,这才心满意足地出门上班。
这前脚刚走,后脚秦淮茹的大门就打开了,作为三个孩子他妈,还要伺候婆婆,秦淮茹每天早起晚归,从来就没停歇过。
她端起搪瓷夜壶,就准备往公厕走去,想了想,又朝何雨柱的房间看去,正好看到已经上锁房门,顿时身子停顿两秒,神情有些低落。
何雨柱房门,以往从来不上锁的,现在突然就上锁了,防谁,秦淮茹心里自然有数,此时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失去,她顿时感觉眼睛发酸。
不过,秦淮茹却没想过,从此和何雨柱脱离关系,这些天,何雨柱一直在疏远她,她自然能察觉,但是就这样失去一张长期饭票,她自然不甘心。
何雨柱接济她家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也知道一个正常单身汉需要什么,但是她的情况特殊,婆婆这关就难过,而且还有三孩子,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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