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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哨子案

一八七九年,春季里某天清晨,我刚起床从卧室里打开了房门,双眼还睡意朦胧,可马上被客厅里,满满烟雾,惊吓地睁开了眼睛,我手捂着鼻子,脚步急促,绕过客厅地板上障碍物,比如堆放着书籍,衣服,报纸以及扳手和钳子,匆匆来到西面墙壁下窗户前,快速用手打开了窗户。

我身穿绸制睡衣,用手拿过窗户下,桌子上一本书,在空中挥舞着,心里也想着,我的朋友昨晚肯定又通宵工作了,尽避他都会工作到很晚,且每次都会把客厅,翻的乱七八糟,可是这扳手和钳子,又是用来做什么?他昨天又扮演了修理工吗?

对于我朋友的化妆术,我想,我在这里,还是和各位读者说明一下,他由于父母职业关系,有着不凡化妆技巧,他不只一次,用化妆术,欺骗我眼睛,甚至连我们亲爱房东女士,都被他惊吓了好几次,他只会在必要情况下,扮演起很多角色,刚才提到修理工,也是最常见一种。

客厅的烟雾慢慢消散,我从桌旁走到了沙发前,找了一个可以坐的空位,思考着他昨晚在忙什么,我尝试用他告知我方法,来进行分析,我注意到,桌子上横七竖八,摆放着书本,下方有一份报纸,没有丢到地上,而阅读报纸,是他习惯里,很好一种。

我不禁猜想,一定是报纸上,某件案子吸引了他注意,昨晚我和他说过晚安,是十一点钟,我们昨天,也用了一天时间,解决了一件,不复杂且无趣案件,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他兴致高涨,还通宵了一夜呢?

我表情带着好奇,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桌子前,眼睛粗略看了一下,一个标题使我目光,凝视了下来,上面内容是这样描述。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雷苏阁警员在家被盗!

昨晚七点十分,位于雷苏阁工作,一名警员,菲利逊先生,发现自己放在,卧室正中间,书桌上一支哨子,在他洗澡完回来,发现不见了,整个卧室里衣柜,床柜,书桌被弄得一片狼藉,被盗那支哨子,长度是四英寸,中间直径一英寸,哨嘴直径一英寸,颜色是银白色,铜镀,哨子上刻着雷苏阁警徽,警徽下刻着首字母R.H,如果有人看到,请速速联系雷苏阁,奖励一百先令,先到先得,这位警员怎么也没想到,在艾思贝大陆上,还有人如此大胆,事情的进一步报道,请关注明天早报。

看完后,我表情也惊异起来,从桌子前,走到了东边墙壁下壁炉前,那儿有他平时放着的板烟,白克德牌子,也被他带进了卧室里,我大致可以想到,他打开卧室门时,一定和我,打开我卧室门时,是一样情景,他陷入了思考。

这个案子,极度引起了他,少见兴趣,可是对我而言,我除了吃惊以外,没有其他感想,非要说点什么,就是为什么会有人,敢去警察家里作案,这个铜镀哨子,也不怎么值钱,就为了一个,小小哨子被判刑,这人也是够傻了,我抱着玩笑心态,又绕过客厅地板上,那些障碍物,回到了自己卧室。

当我换好衣服,再次打开卧室门时,我的朋友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索德叶女士,也很熟练,把客厅整理干净了。

他拖着重重的黑眼圈,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金思日报对我说着“早上好小七,抱歉我没有等你。”

我关上房门,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说道“羽一,我想,你应该多注意下,你身体情况,瞧你这黑眼圈,都那么显眼了。”

他礼貌对着我微笑了一下,把早报递到我面前说道“哈!小七,告诉我你从晚报上,知道了什么。”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早报,手在空中,还忍不住停了一下,脸上诧异表情说道“你知道我看过报纸?我可是没有动桌子上任何东西,我真是远距离附身在看。”

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道“早上起来,运动下自己沉睡,三个小时后脑细胞,有利于今天,我们一天的工作,首先,当我打开自己房门,我发现客厅里,西面墙壁下窗户,被打开了,这是第一点现象,接着东面墙壁下,壁炉旁沙发上,有一本《新地理百科全书》,可它昨晚是被我放在桌子上,压着报纸,这是第二点现象。”

“对于这两个移动现象,我做出了这样假设,第一,不能是索德叶女士,她没有我叫喊和摇铃,她是不会动我们客厅,这点来说,咱们都知道,第二,我得说我的好朋友,亲爱的小七女士,你早上晕乎乎样子,打开自己卧室门后,看到因我思考了三个小时,不停抽烟,产生的烟雾,笼罩了整个客厅,你会怎么样呢?”

“迫切想要打开窗户,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然后,你又会做什么呢?很简单,那本书会从桌子上离开,是因为你拿起了它,挥舞客厅里烟雾,挥动了几下后,又觉得太累,坐在了沙发上,开始休息,这时你脑子里,也肯定会想,我昨晚和你告别后,什么理由,让我能抽一屋子烟,一定是案件,所以你也注意到了,被压着的报纸。”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我有哪点说错了吗?我还能补上一句,你也看过壁炉上,我常放在那儿的板烟,这点只从对于你我,已经非常熟悉来判定。”

我得意看着报纸说道“哈哈!羽一,你确实很善于观察,都和你说得一模一样,不过,你还是漏掉了一个细节。”

他脸上带着不服输,用左手敲了自己前额三下说道“啊!抱歉,请允许我补充一下,你也注意到了,地板上扳手和钳子,那么你觉得,我用这两样东西,做了什么?”

我放下了手中报纸,吃着早餐说道“你一定扮演了一个修理工。”

他从餐桌前起身,走到了书桌前,拿起那份晚报,坐到柳条椅上,愉悦地说道。“不,小七,你没有去过厕所吗?昨晚厕所水管坏了,我修理了半个小时呢。”

我吃完了早餐,把早报拿起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虚心说着“好吧,我的朋友,你观察的都很正确,我应该多向你学习。”

“不,小七,你只是缺乏观察,你不知道该看哪里,就像我说的,你如果仔细,看了扳手的把手,会注意到白色粉末,你就会去南面化学桌上,找碳酸氢钠,你看了钳子口,沾满腐蚀铁锈,你就会去厕所,我昨晚想这个案件想到睡不着,做了一个小时化学实验,换一份工作,很好的让我起了困意,我去厕所时,发现水管坏了,从书柜旁工具箱,拿出扳手和钳子,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我听完我朋友,一副平淡语气,说出正确理论后迟缓说道“对于昨晚和今天报纸上案件,你有什么看法?”

他从上衣右边口袋里,拿出黑灰色板烟盒,打开盒盖,取出一支,又把板烟盒放在壁炉上,接着从上衣内口袋里,拿出火柴盒,右手夹着板烟,取出火柴点燃,放到嘴里说道“很有趣!小七,你先读读,今天早报内容。”

我坐在沙发上,双手拿着报纸,眼睛寻找到那个标题,读了出来。

标题是官方侦探遇到疑案,内容是今早七点三十分,雷苏阁的菲利逊警员,家门口聚满了围观人群,大家都在猜测,那个胆大妄为小偷,是怎么把哨子偷走,警员菲利逊的家,在艾丁街305号,房子是一所老旧,三层房子,有着都铎式建筑风格外观,外面墙壁上贴满了红砖,一楼房门左边是餐厅,餐厅左边是卧室,卧室对面有一个小花园,花园里没有发现任何脚印,这点让菲利逊头疼了起来,难道这个小偷会飞?他询问了,他家里两个女仆,在他洗澡时,有没有发现,书房有什么动静,年长女仆费里多斯,在这个家工作了十年,是值得信任,她说她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年轻女仆马伦,是最近刚来,她也表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那么这支哨子,到底是怎么被偷走,我们将持续,为大家报道。

我的朋友听我读完后,坐在柳条椅上,仰视着天花板,嘴里吐了一口烟雾说道“小七,说说你的看法。”

我把报纸,放在了腿边沙发上,迷茫地说着“花园里没有脚印,羽一,既然有人进到房间里,把它翻的乱七八糟,为什么会没有脚印?”

他从柳条椅上,站了起来把烟头丢进了壁炉里,走到北面墙壁下书柜前说道“很好,还有呢?”

我望着他背影,提高了声量,有点大胆说道“那么哨子肯定是,里面有人毛手毛脚了。”

他从书柜里,拿出了一本书翻阅,一边朝自己卧室走去,快到达房门时说道“这个想法也很好,目前我们没有依据,证实这个想法,我想,我们要去一趟现场,小七,请你下楼,去叫辆马车,我随后就到。”

我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客厅门前打开,脚步飞快下了楼,和索德叶女士说了声,我们要出去后,一手拉过,过道门打开,来到了布特街上,叫了一声,一辆马车来到了我的面前,亚瑟.羽一,随后也走了出来,我们一起,坐上了马车,我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是九点半。

我坐在马车上,心情激动,这件案子,一定有什么有趣地方,我试探问着他,昨晚他到底,做出了什么样判断,他只是说笑,谈论他昨晚化学研究,他越这样,我心里越知道,这个案子,肯定有什么地方,让他特别在意,让他不敢轻易下判断。

我把目光放在了街上,艾丁街在艾思贝大陆西南方,离雷苏阁只有,两条街距离,而布特街在艾思贝大陆东南方,我们从东边坐到了西边,他一路上沉默不语,闭着眼睛把后背躺在,马车里座椅上,我几次回头,都以为他睡着了。

我们到达目的地,时间是十点半,他比我先一步,跳下了马车,和刚才判若两人,他神色严肃,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快步走到门口,刚想敲门,门被打开了,一位警员同样严肃面孔,和一位女仆走了出来,女仆脸上充满了可怜和无辜。

他看见那位警员,给身旁女仆,拷上手铐时,迅速上前阻止,那个警员一手抓住我朋友手,脸色威严盯着他,大声喊道“你也是同谋吗?正好一起去雷苏阁。”

我朋友严肃面孔,听完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张嘲讽面孔,语调讽刺说道“菲利逊警员,你出于什么理由,说我是同谋?”

那名叫菲利逊警员,用目光打量了,我的朋友一眼,严肃面孔,也从脸上退了下去,他把抓着的手松开,无所谓说道“哼,我听说过你,别以为凭运气,解决了两件案子,就来我面前嘚瑟,我抓人自然有理由!”

由于我是女性,人群中绅士,礼貌给我让出了一条路,我边走着边给他们,回复礼貌微笑,我来到我朋友身后,窥视着这个恼怒警员。

年纪大约和我及亚瑟.羽一同样年纪,二十左右样子,头部很宽,显得很聪明,脸又长又细,皮肤是奶油色,看起来很光滑,脸上因为生气变得通红,眼皮下两只淡褐色眼珠,充满不在乎看着我们,声音象他表情一样愤怒,说完话,就要带走那位女仆。

我的朋友一手伸出,用手杖拦住他,一边镇定地说着“请等一下,菲利逊,我想,你会后悔抓错人。”

菲利逊听完,眼睛生气盯着他,大声笑了出来,身为一名警员,还是控制了情绪,笑完后说道“亚瑟.羽一先生,敢问你凭什么,质疑我的判断?”

亚瑟.羽一把手杖收回了自己身边,神色自若地说着“如果你给我五分钟,让我观察,你已经打乱后现场,我想我可以给你依据。”

菲利逊面孔,由红又恢复了正常颜色,似乎被我朋友,勇敢和自信,感到了兴趣,他给我朋友,让出了进房子路,自信地说着“我给你五分钟,我要让你知道,和官方侦探较量,是多么愚蠢。”

我的朋友耸了耸肩膀,走进了房子,我跟着他后面走着,菲利逊和那位女仆,也跟在我们后面。

我们从过道穿过餐厅,来到了最里边那间卧室,靠近门有个电灯开关,东边墙壁是壁炉,壁炉旁有个,很厚淡蓝色窗帘,上面花纹,交替重叠,很有艺术感,窗帘后面是一扇落地窗,它后面就是那个小花园。

房间中间,摆放着一张书桌,后面有一把红色皮革转椅,转椅上放着一张绒毛灰色垫子,对着书桌有个小书柜,书柜里有着他获奖的奖杯和拿破仑的半身大理石像。

在书柜和墙中间,一个小角落里有一个小衣柜,衣柜右边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被褥铺的非常整齐,床和落地窗中间,墙壁上挂着一只鸟笼,里面有一只颜色鲜红,羽毛亮黄鹦鹉叫着“你好!你好!”

我的朋友,走进去后,眉头一皱,他觉得现场,基本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被翻乱的床,衣柜,书桌都被还原了,他不由得斜视地,看了菲利逊一眼。

随后,他把帽子用手取下,脱下手套和手杖,一起放在了,门左边挂衣架上,又把他带来那本书,递给了我后。

动作迅捷又仔细,在房间里转着圈,和刚才在马车上,状态截然不同,他在整个房间里,转了三圈,拿出上衣口袋里放大镜,检查了窗户和把手,还有窗户玻璃,窗帘花纹,又像一阵风,来到书柜面前,蹲下了身子,检查书柜抽屉,又连忙走到书桌前,注视了好一会儿后,趴在木质地板上,仰视着书桌下方。

好几次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些,奇怪小东西,我不能想出是什么,最后他检查完,鹦鹉喂食碟后。

他慢步走到了,我们面前,语气平缓地说着“很好,虽然现场,被某个笨蛋还原了,我还是比较幸运,找到了一些东西,”他说完从我手中,拿过了我说不出名那些东西。

菲利逊听完,淡白脸上,出现了一丝红色,他忍着自己情绪,嘴里咳了一声,用比较讨厌地语气说着“好了,亚瑟.羽一先生,五分钟到了,请告诉我,你怎么解释,马伦不是偷口哨的小偷,我时间很宝贵。”

亚瑟.羽一,走到他面前,递给了他放大镜后说道“啊!这个很好解释,请你拿着,我手里放大镜,走到落地窗前,看下玻璃,在观察下,窗帘五英尺高,中间附近一些花纹处。”

亚瑟羽一,平淡表情说完后,走到书桌前,坐在了转椅上,没管我们,把发现东西,摊开放在了桌面上,边看边思考着。

菲利逊带着疑问,按照我朋友的话去做了,路过他身旁时,眼睛还偷偷看了下,我朋友正在研究的东西。

“天啊!这是什么?”菲利逊看完玻璃和窗帘后,吃惊地叫了出来,他邪乎表情,走到了我的朋友面前,把放大镜放在了,书桌上书本旁。

亚瑟.羽一,坐在桌前说道“别太吃惊,菲利逊,我想你现在,可以释放,马伦女士了,然后给我讲讲,后面发生了什么,毕竟你很粗心,把现场都破坏了。”

他说完,拿过桌子上放大镜,再次检查,那些黑色小东西,从我视角里来说,像颗粒石头,或者是小球状样儿,什么东西。

菲利逊神色,有点窘迫,他垂着脑袋思考,慢步走到我身边,左手不是很情愿,慢慢从裤子左边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解开了我身旁,马伦女士手铐。

我见他有点心慌样子,我好奇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他面色迷茫,手指着窗帘和落地窗说道“脚印!不属于人脚印!也不属于家猫!,更不属于野狗!”

我听他说完,有点无语,这是一名警员,口里说出来得话吗?我又不是毛丫头,我走到了那里,一下子我囔叫了出来,“啊!幽灵——等等——幽灵也没有脚印——”

亚瑟.羽一,平淡神情说道“冷静点!小七,这里只有一位,出色侦探。”

我被他话,把惊吓情绪,稍微压了下来,鼓起了一点勇气,走到亚瑟.羽一身旁,拿过他用完,放在桌子上放大镜,再次回到窗户那儿,用放大镜仔细观看,一个称得上是脚印东西,出现在我视线里,它一直延伸到,窗帘左边,接近鸟笼位置,就消失了。

可我把放大镜移开,再次用肉眼观看,黑点,一个黑点,从窗户把手,那里经过窗户,又到了窗帘边,再望向窗帘那边,黑点就消失了,如果不用放大镜观看,那不就是幽灵,走过的样子吗?

我感到惊悚,可一股强烈好奇感,又把心中恐惧,压了下去,我眨了眨自己眼睛,脑中联想着,关于能够,解释这个算是脚印词语,却发现没有任何词,连动物脚印都称不上,我背后流出了冷汗,跑到了亚瑟.羽一那儿。

菲利逊面色诚恳说道“亚瑟.羽一先生,我向您道歉,是我过于着急而莽撞了,对于目前情况来说,确实很诡异,但我并不相信鬼神。”

亚瑟.羽一,微微一笑说道“哈,这才对嘛,至于鬼神,我一定能给你解释,咱们不要心急,要理智分析问题,你可以说说,你昨晚到今天早上,你都做了些什么。”

“亚瑟.羽一先生,昨晚我发现,口哨不见后,运用自己本领,仔细地检查了现场,书柜下面抽屉被打开了,里面的文件被翻乱了。”

亚瑟.羽一,抽了一口烟,打断说道“是人翻动现象吗?”

他话说完,我赶紧抓紧了,亚瑟.羽一,确实存在的衣袖。

“我认为是这样,先生,你现在坐着转椅前,书桌中间抽屉,也被翻乱了,口哨是我回到家,进来卧室里,随手放在,这个书桌上,我还工作了一会,喝了杯白兰地,然后我就去洗澡,回来就不见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因为我回来时,打开窗透了一会儿气,才去洗澡,所以我没有像您,一样检查窗户,哦!我确实很马虎,但我也意识到,是不是外人进来,偷走了那支口哨,我有拿起桌上煤油灯,快步走到了花园里,蹲在地上,很小心检查了草地,却没有任何脚印!”

我听完悄声说道“菲利逊!你最近有没有,惹上不干净东西——”

菲利逊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道“然后我就头疼了,卧室明显,有人翻动,却找不到原因,况且谁会对,一支哨子感兴趣?难道鬼也喜欢?可它只是一个,普通警哨,我百思不解,我坐在您现在坐的位置,叫来了两位女仆,询问了她们情况,就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她们表示什么,都没有听到——”

菲利逊说完,我再也忍不住,囔囔了起来“我还只有二十四岁!——我还没有结婚!——我还没有可爱孩子!——阿门!——圣母玛利亚!——请保佑我!让不干净东西,远离我!——小七,最衷心祈祷!”

亚瑟.羽一,见我样子,噗呲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说“菲利逊,瞧你这一番话,把咱们朋友,吓得都哆嗦了起来,小七过来,坐在我们身边。”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走到了他们身边,安静坐了下来,这不能怪我,可真挺邪乎!

亚瑟.羽一,把背靠在转椅上,吐了一口烟雾,恢复平静询问着“那你今天,为什么要逮捕,马伦女士?”

“噢,首先,我想感谢您,如果不是您,出面加以干涉,我名誉可就难保了,在您没有发现,这个脚印前,今天早上十点钟,在威尔街,从马伦情人,罗伯格.李,口中得到一个消息。”

“他告诉我,她情人很喜欢,那支口哨,且每晚趁我睡着后,都会用备用钥匙,偷偷进来,寻找那支口哨,我平时由于工作,东奔西走睡眠很沉重,闭眼后什么声音都会听不到,当我知道这位仆人,每天晚上敢做出欺主之事,您知道我多生气,多恼怒吗?所以我回到家,当时就逮捕了她,这不,刚要去雷苏阁,就遇见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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