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锦衣卫、东厂西厂都不管的吗?你们日月教可是在河北,算得上天子脚下吧?如此行事,跟造反有什么区别?”
李雾龙眼中的诧异之色难以掩盖。
如今的大明,可不是百年后,内忧外患,连五毒教、温家这种货色,都敢在京城搞风搞雨,意图操纵皇位的末代时期。虽然巅峰时期已过,不过朱氏子孙依然通过锦衣卫、东西二厂,以及新建的内厂,牢牢控制着整个大明。
“其中内情,我也不大清楚。不过一直有流言说,东方不败与朝中重臣有着勾结。不过,事实究竟如何,恐怕只有东方不败才清楚了。”
任盈盈侧了侧头,对于此事并没有太过关注。
或许,这就是江湖中人的通病了,将眼光聚集在江湖中,对于庙堂之上总是敬而远之。
“算了,到时候,亲口问问东方不败也不错。”
既然问不出所以然,李雾龙也懒得追问下去。不过,最终李雾龙还是折中接受了任盈盈的安排。在一个暗中已经归降任我行的香主安排下,两人乔装成日月教的人员,一路进了总坛中。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
一路上日月教教众把守严密,哪怕是由那名香主亲自带队,都一再盘问。一行人经过三处山道,来到一处水滩之前,放出响箭,对岸摇过来一艘小船,分成两次才将一行人接了过去。
进入总坛后,只见房屋林立,秩序森严。带头的哪怕是一名香主,都只能再最底层的范围内活动。若是不得教主令旨就越过警戒,教中众人斩杀有功无过。
“圣姑,小人只能带到这里了。其中的规矩,你也是清楚的。”
那名香主显然服了任我行的三尸脑神丹,将任盈盈和李雾龙带入一处房间内后,恭恭敬敬地拜到在地上,丝毫没有一点武林中人的傲骨。
任盈盈也知道事实如此,只是挥了挥手,让对方退下。
“接下来还有数道关卡,都是禁卫看守,天险难渡。即使是长老堂主,没有东方不败的教主令旨,都不得上崖觐见。想要见东方不败,更是难上加难。”
任盈盈望着李雾龙,显然对接下来的行动并没有任何把握。
“不必了,进了这里已经足够了。所谓天险,不过是对于平常人罢了。武功达到一定的境界,所谓的天险,其实也就是个笑话罢了。”
话虽如此,李雾龙并没有贸然行动。搬了张椅子坐下,开始闭目运动,调整状态。
月黑风高夜,才是行动的最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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