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瑜淡淡中带着威压的眼神让他的话硬生生地憋回去了,郑蒙往边上一靠,不敢说话了。
“你说。”容瑾瑜再次冲郑植道。
没了郑蒙的妨碍,郑植也不犹豫,直接道:“我们还在苏侍郎的家里发现少了一件东西,而那东西正是苏志平在皇宫宴会上为王爷雕刻的鸢尾花。”
“所以?”容瑾瑜不屑道,“你觉得本王证据确凿了?可以关押起来审问了?”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这小子脑子不好使您不要计较。”
郑蒙忍不住“扑通”跪下为郑植求情,而郑植不但没有领情,反而还迎上容瑾瑜的目光道:“不光如此,我还怀疑王爷与之前京城失踪的三桩案有关。”
“你先起来,别动不动就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仗势欺人。”
容瑾瑜先是对地上的郑蒙说,然后才把目光转向这看上去不知天高地厚的郑植上,勾唇道:“你是新上来的捕快?还真的是一些地方不好使。”
“那王爷你敢否认这些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郑植问道。
郑蒙在一边捂脸,他真的是后悔带这家伙来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把这家伙锁家里。
容瑾瑜笑了,却让人莫名的胆寒。
她道:“怎么就不敢?嗯?”
此刻她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双手抱胸,姿态慵懒继续道:“先不说本王想对付一个小小的侍郎不需要如此遮遮掩掩,就光凭你这些欲盖弥彰的证据就可笑至极。”
“本王若要想要什么,何需做此等宵小鼠辈之事?更何况你说的那三件失踪案,本王要是看他们不顺眼了,上官家的那个就是下场,你看本王能有什么事呢?”
“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都看不出来,真的是在此聒噪乱视听,汝有何能?”
哪怕容瑾瑜这样说了,郑植心里也是不信的,坚持道:“失踪的三个人的共同特征都是特男性,而且在失踪前多次向身边人提起王爷,我不觉得王爷会跟这三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不知道我女儿凯旋归来?京城里又有几个不谈论的?瑾瑜她才回京城没多久,一出事你们倒是会扣帽子。”
容修远对郑植的说辞嗤之以鼻,根本不当一回事。
“爹,你先消气,女儿会处理好的。”
比起容修远,容瑾瑜淡定多了,甚至眼里都带着漫不经心。
容瑾瑜往前一步,更靠近了郑植,她皮笑肉不笑道:“你今天是一定要来带本王走的?”
“没有。”郑植别开脸,双颊泛红道,“我就是来问问题的。”
“那你胆子不小啊。”然后她又问道:“你知道本王是谁吧?”
“知道。”
“那你怎么敢在本王面前自称为‘我’的?还有,先不说你无权抓本王,今日就算是他大理寺卿来了,也不敢这么与本王说话,你一个小小的捕头又是怎么敢的?”
容瑾瑜眼神瞬间锋利起来,气场足具压迫感,郑植不由得屈膝跪了下去。
可这并没有让容瑾瑜满意,她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慢慢收紧,双眸微眯,慢慢道:“就算本王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你,你觉得本王会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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