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萱嫣然一笑，“是。”
赵楠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秦睿对你可真好，帮你签成这么大一单。”
安亦萱愣了一下，售楼处这单跟秦睿没有一毛钱关系，可当着大家面，她也不好跟赵楠解释，只能面带微笑，沉默不语。
刘刚对赵楠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选的GAN的瓷砖吗？”
安亦萱看了一眼刘刚，脑子里想着刘刚这情商，平时在工地得罪了多少人？
赵楠笑了笑，“大厅墙面和柱子用的我们店的砖。”
“行啊！”刘刚打量周围的墙面，“这墙面也得不少砖呢。”
“是！”赵楠应了一声，转头对安亦萱说道，“你跟爱家装饰没有业务吧？”
“有两个工地碰到过。”安亦萱猜测到，赵楠要说陈总跑路这事儿。
果然，赵楠叹息一声，“你说这老陈，他是做设计的，就家心设计得了呗，还惦记上主材和电器了。”
安亦萱眨了眨眼睛，“陈总怎么了？”
赵楠诧异：“你不会没听说老陈破产这事儿？他在居然的店都被商场封了，前天都跑到居然六楼办公室，给招商部经理这顿骂，最后都闹到要跳楼的地步了。商场报了警，警察来了才把他拉走。”
“他欠商场管理费和租金了吧？”
“能不欠吗？！”赵楠解释道，“他在居然那家店，一个月的店租两万七呢，再加上两个店员的工资，一天一千块钱的成本呢。他得卖出去多少东西，才能挣出来租金。”
两个人正聊着，就见秦睿的助理李文快步走了过来，“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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