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步说话并不是给男人留面子,而是要保留方莹的尊严。
“小姐,我不管你是谁,但方莹是我的女人,该带走她的人也只能是我。”男人读出白追尘的意思,故意将了一军。
“刚刚某人还立单身痴情人设,现在又说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是你女人,男人的嘴还真的只有套路。”婉呜凑上去,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话之际一丝不易察觉的白雾钻进了他的耳朵。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木讷。
婉呜的眼神变得妖媚,手指在他胸口来回游动。“方莹不是你的女人,她是独立的个体,她依附的只有自己,你呢,以后就别再骚扰她了,见了她就滚的远远的,能绕道走就绝不碰面,明白了没?”
“明……”男人像是从魔怔中惊醒,全身上下立刻就蒙上了一层汗。
被愣生生打断的婉呜胸口一沉,心脏七上八下跳得零乱。
一个黑暗的角落,慢慢出现了两个人,从黑暗的剪影来看一瘦在前一胖在后。出手的是跟在身后的胖子。当两个人影完全显露出来,哪是什么一瘦一胖,是一健美一壮硕还差不多。
“不好意思,这趟浑水本来不想趟的,可实在看不下去,两个能力卓绝的美女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这……说不过去吧。”
西装革履,又一个人面兽心的登徒子。
灯光虽然昏暗,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婉呜充血的脸变得煞白,这个人她认得,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这张脸,双手颤巍巍的攀上白追尘的手臂,轻轻晃着,张开嘴只叫出来一个“姐”字。
“已经趟了,就别说什么好不好意思。更何况,只许男人欺负女人,就不能让女人向男人讨回公道了?”白追尘眯着细长的眼睛,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不好惹,而且是很不好惹。只不过对她来说,并无多大意思。
“误会了,只不过二位今天赶走了我的客人,又把这儿弄得乱七八糟,”男人嘴角一撇,双手一摊,很显然牵扯一系列赔偿。“我呢,也只是不想再闹出人命,毁了养家糊口的营生。”他将脸凑到白追尘面前,似乎可以近距离让她看清自己的模样。
白追尘双眼一扫,一抹耻笑立马爬上了眉眼。“你们的能力不弱,但请不要插手我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至于赔偿,你救了这个男人就让他负责,毕竟一丘之貉,理所应当。”
到处都是臭男人的味道令她作呕,婉呜在跟上白追尘的最后扭头看了眼冒出来的男人,那抹意味深长的眼神使她升起来恐惧。
“主人……”跟在男人身后的壮汉刚开口,就被举起的手制止了。
“来日方长,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该怎么做心里清楚。”如果说刚才他拥有温和的柔情,现在除了冰凉已经感受不到一点点温度。“把她没完成的完成了,记住,干的漂亮些。”
说完,整个人淹没在了黑暗,随着白追尘离开的方向。他脸上荡漾着经久的诡异。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婉呜的反常白追尘看在眼里,平时叽叽喳喳像个麻雀似的,见到那个男人之后心神明显不灵。于是停下缓行的脚步,婉呜倒是结结实实的撞了上来。
婉呜比白追尘矮上半个脑袋,这一撞刚好碰到别着的藤簪,一团淤青就这样冒了起来。“姐,疼。”
她憋着嘴,眼泪花花在眼眶打转,拈来的撒娇是不想让白追尘继续问下去,她害怕自己会全盘而出,而真相又跟现实背道而驰,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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