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说的三个臭皮匠是我跟咪呜还有伞奴,您老人家哪能是臭皮匠,再不济也是诸葛亮。”
头上敲打的节奏似乎来得更猛了。
“丑黑猫,谁跟你是臭皮匠,我才不跟你同流合污。”伞奴磁性成熟的声音跟他幼稚的行为正是反比。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劝你快停手,我跟姐在说正儿八经的事,小心我把你掰成两半。”婉呜把藤簪的伞奴握在手上,一顿挤眉弄眼,余光看到白追尘杀人的眼神,立马将它恭敬的别在她头上,一脸愁苦的坐下来。
“那里姓绝的只有一家,这样说来确实不好惹。只不过他已经惹上我了,更何况他们跟我们之间的恩怨也是该找个时间清算清算了。”
“他们?”“我们?”这个区域范围是不是有点扩大了?这么快就撕破脸好像不太好……吧。当然,这只是婉呜心里想的,大实话暂时还不敢说出来。毕竟当年那些轰轰烈烈要不是她忘了,可真没有几个有这胆量做的出来,纵数三域,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只有她了。
“是,你姓白的天不怕地不怕,但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啊,能自保就不错了,还要惹事生非,那我是该吃得多撑。”她的抱怨得到了白追尘的赏赐——一个大大的脑崩。
“天玄猫地银犬,现在的人是记不得了,但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记不得。”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手里的杂志,每一页都显得枯燥,索性合上,很久没有跟这小妮子随意聊天,胡乱谈今或是过往,至少让思想或是心脏缓慢下衰老。“想当年我遇到你们的时候还都是拳头大小的小不点,一转眼,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婉呜,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会来到人域?”
“不……不都是糟老头逼……逼的。”婉呜的结巴正是她的心虚,就算所有人不知道原因,但她不会,只是来人域的原因牵扯太多,不是三言也不是两语能纠葛清楚,所有的干系令人色变,旧事重启,只会灾难重现。
白追尘并没有察觉她的小心思,反而低低一笑。“一说到那老头你就紧张,就那么怕他。”
“谁怕他了,我这是对他的尊重。”婉呜挺直腰板,说得理直气壮。“不过姐,说真的,像绝尘这样的人我们真的能避则避,神域都是些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我们处处欺压,要不是你家老头有点抗争的筹码,那还不知道把我们搞成什么样了呢,所以啊……你懂的。”拍着她的手背,是好一顿语重心长。
“我家婉呜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知道为我着想了。”笑里藏着一丝迟来的欣慰。
“我什么时候不是为你着想的,就是偶尔会有点小糊涂而已嘛。”把两张椅子紧紧挨着,婉呜亲切的靠上她的肩膀,闭上双眼感受传递的亲昵。“姐,我们回去吧,漂泊了这么多年,落叶也该归根了。”这是发自心底的恳求。也是她害怕的老头时常传递来的讯息。
“再等等吧。”至于是等什么她也不知道,存在内心深处的一束光一直告诉她坚持,期待的答案和未来都会一起给一个交代。
“我跟咪呜会一直陪着你,永远永远。”婉呜轻声呢喃,耳边已经发出浅微的呼噜声,却依旧有她的低语。“姐,我希望你往后余生都像现在这样,是为自己而活,不为情,不为大局。”
笑着拍着她弹性的脸蛋,这家伙还算有良心,不枉多年来对他们的惯纵。只是,要变的天始终要变,转经轮上的宿命早就刻好,就算有意避开,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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