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此事你看该如何?”李俊看向已经痴迷于簪子的程欢问道。
程欢双眼都是对簪子的贪婪之色,听到李俊说话,立刻便点头说道:“一间当铺而已,我们只赚不赔。”
李俊点了点头说道:“此事我明日便拿地契与房契给你。”
“既然如此,这簪子待到明日再交给你。”骆白云说完便将簪子又插在了,挽起的发髻上。
“现在我们说说杀手的事,我很理解你们的行为,不过属实冲动了一些,程家富可敌国,汇聚五国三海之贸易,区区一万两黄金不在话下。”骆白云说道。
说到此处,李俊脸色有些难堪,连带着程欢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骆姑娘有所不知,程家虽富可敌国,欢儿虽是家主,可有不少产业都在那些老头子手中,数额巨大的生意,我们根本接不起。”李俊说道,他并不是觉得骆白云能和他成为朋友才这么说的,而是他想让骆白云知道他的难处,从而对他宽容一些。
骆白云心道,我居然想错了,漏掉了那些老东西,哼!
骆白云的视线从李俊身上,移到了不远处凌乱的地方,忍着心里的不适,说道:“听过风策国有一个供达官贵人消遣的地方,我想去看看。”
“骆姑娘一个女儿身去这种地方不太好吧,那都是男人去的地方。”李俊难为情的说道,他心里明白骆白云说的是哪里,可他不想因骆白云惹上麻烦,那地方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更何况是骆白云这样一个奇怪的人。
“程家的姑爷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是不是都爱装糊涂,你今天不是刚从王府出来吗?怎么?这件事对你来说很困难吗?”骆白云问道。
李俊从骆白云的话里感受到了杀气,他可惹不起把杀手都干趴下的人。
“好,我答应你!”李俊一咬牙便答应了,事后演出一场苦肉计,就算骆白云惹事了,他也能从中脱身。
李俊从梳妆台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拜帖,递给了骆白云,问道:“骆姑娘,你真是去里面玩乐的吗?”
骆白云把拜帖放好之后,笑道:“放心,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进去挑几个称心的人而已,不过这地方君上知道吗?”
李俊神情一滞,盯着骆白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显然他是被吓到了。
骆白云轻声一笑,说道:“我不是君上的人,你可以放心,不过程家可不能被君上捏住把柄,不然……你懂吗?”
李俊怎会不懂,程家汇聚五国三海的贸易,若是想要起兵夺下皇位不是难事,程家与皇室的关系可以说是互相扶持,皇室需要程家带动经济,殊不知五国三海有多少像程家一样的势力。
这一战是骆白云胜了,她拿着拜帖顺利的进入斗兽场,在一个身材魁梧,只穿了一条粗布长裤的男人带领下,往斗兽场深处走。
男人走在前面,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木板吱呀的声音,感觉悬空的桥梁随时都会被他踩断。
男人的胸肌在他的走动下颤动着,桥梁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骆白云抬头看去,整座木桥是被铁链勾住的,而铁链直直往上,黑漆漆的看不出铁链是怎样承受住这些重量,而不掉落的。
越往里走,便依稀能听到嘈杂的人声,随着声音越来越大,骆白云到了斗兽场的中心位置,她叫住了带路的人。
“我要见这里能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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