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连说三个好字,谭家华连忙说“老先生,喜欢就好,以后您就来这吃饭,我这段时间就在正阳小友家里,要不是正阳,我可能都饿死在这街头了。”
谭家华又将自己在北京城的经历说了一遍。
老头一阵唏嘘不已,过了好一会儿说道“如今也不打仗了,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众人点头称是。
四人你一杯我一杯,吃的是满嘴流油。
饭罢后,谭家华主动收拾碗筷,岳正阳则给两位爷沏茶。
金老头就问岳老头“平荣,你说那位爷去年也去了,虽然他也败了些玩意,可我所知的,他可不止他显露出来的那么多啊。”
岳老头没察觉的眼珠子一动,回了一句。
“爷,您也知道。我可是在那位爷退位以后跟随左右的,哪里知道那么多些事情。”
“嗯,也是。”
说完,金老头也不说话,好像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突然又冒出一句“不应该啊,我记得他被苏联洋人带走的时候,好像带了好些个玩意。
可是后来他什么都没有带回来,可洋人那里也好像只得到了他带走的三分之一玩意吧?!”
岳正阳的大爷爷眼皮有点跳动,眉头微皱,好像在想着什么,可嘴里却没有停下来。
“您也知道,去洋人那里我是逃了出来的,那位爷在那边具体什么情况,我也是不了解的。”
岳正阳知道两个老狐狸精在斗法呢。
心想爷爷肯定有什么秘密,难道这就是爷爷说的那个宝藏。
他怕师父问出个所以然来,连忙岔开话题道。
“哎,那个,师父,我今天得了个宝贝,也不知道新旧,还请您掌掌眼。”
说完就去自己卧室,又从空间里拿出秦朗卖给他的香炉。
金老头拿起香炉一瞧,立马眼中闪光,于是将香炉倒置,就见香炉底有款“大明宣德年制”德字中间却是少了一横。
此香炉形是敞口、方唇或圆唇,颈矮而细,扁鼓腹,三钝锥形实足,口沿上置桥形耳。
此炉质地细腻,呈黑褐色,色中隐隐有金色星点,黯淡中发奇光。老头朗口吟道“宣炉之妙,在宝色内涵珠光,外现澹澹穆穆。”念完,抬头对岳正阳道“孙子,哪得来的宝贝?”
“回师父的话,就前院秦家秦朗卖我的。花了我……”岳正阳刚想说十三块钱,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小子,粘上毛比猴还精,行了,这个回去仔细瞜瞜。”说完就裹着香炉,就要往外走。
“哎,师父,我那香炉……”岳正阳暗叹,完了,看来是空欢喜一场。
老头看岳正阳那个委屈的样子,笑骂道。
“你这猴孙,师父还能咪了你的玩意不成。”
看着师父的背影,岳正阳一副苦哈哈的样子。
大爷爷也笑道“你呀你,说你什么好。”
大爷爷也拿起茶杯,摇摇晃晃向自己房间走去。
岳正阳正暗叹着,李援朝从院子外跑进来,嘴里喊着。
“三哥,听说海淀的唐亚军今天中午约了人在老莫吃饭,好像要卖什么字画来着,我知道三哥你喜欢,所以赶来给你报信了。”
“消息准确吗?”
岳正阳立马开心起来,这叫什么来着,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
“三哥,这消息是我从他弟弟“唐三藏”那儿听来的。
说是叫蒋金生的人约了他二哥唐亚军,肯定错不了。”
“蒋金生?这人要买字画做什么?什么时候四九城出了个附庸风雅的人啊。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啊。”
李援朝忙解释道“听唐三藏说,好像蒋金生要给什么人送礼。
那人没别的爱好,唯一喜欢书画。蒋金生想弄一件上好的名家精品,献给他爷爷。”
“原来是这样,正事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咱们来个一锅烩。
待会儿就我、你还有朱军三个过去,就不叫于东了,沈从文就更不要叫了,有他反而碍事。”
“三哥,这个蒋金生可不是好惹的,听唐三藏说他身边有两个人特别能打。
我们和他对上怕讨不了好吧?
也不知道蒋金生什么来头,以前都没听说过这个人。
我问了唐三藏,他也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他该不会是朝中某位大人物家的子弟吧?”
“怎么?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
“怕?我怕他奶奶个腿!咱哥儿们一起纵横四九城怕过谁?
三哥,只要你招呼,我李援朝没二话。”
“援朝,逗你玩呢,我和蒋金生无冤无仇的我找他干什么?
我要找的是唐亚军。
不过这个蒋金生也可以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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