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咬得唇瓣血肉模糊,脑袋都疼得混乱不堪,一块血肉终于掉了出来,孟长歌从浴桶里捞出了那大拇指大小的肉块,刚才疼得撕心裂肺的她没有哭,此时,望着那块肉,她却是哭了。
一滴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缓缓闭上眼睛。
对不起。
艰难的从浴桶里爬出来,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一张雪白的手巾包裹住了血块。
“雪雪,我来月事了,快进来帮我。”
细弱蚊蝇的呼唤没有叫来如雪,反倒引来了新帝,当男人踏入血腥作呕的净房时,他脸色大变,尤其是看到那软软躺在浴桶边的女人时,他彻底慌了。
“孟长歌!”
男人一把将那孱弱的人儿抱起,冰冷的身体,那面如土色的模样,以及那微不可闻的呼吸,如果不是胸口有丁点起伏,他都以为他彻底失去她了。
“贱奴,我没死呢,不过是月事而已,叫什么叫。”孟长歌虚弱的睁开眼睛骂着。
新帝松了一口气,将她放入暖和被褥之中,感受到那渐渐回暖的体温,他狠狠的松了口气。
此时,如雪也急匆匆的赶来,看着小脸惨白的主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小姐,你看你,明知道螃蟹大寒,还吃那么多,月事都推迟两个月了,到时候疼得还不是你。”
莫名的,新帝心底一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自己错过了。
“女子不能吃螃蟹?”
如雪没好气道:“螃蟹不是陛下赐的吗?您会不知道?!”
说着,她也懒得理会高高在上的皇帝,动作麻溜的指挥着宫女们烧热水,准备生姜红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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