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又是被吵的头疼。
所以,阎君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无数的储物袋里足足找了一百年,终于在放弃重新做一对的时候,在自己书房里面找到了。
他看见戒指的时候,不由难得调侃起自己:果然是人老了。
竹柒可不知道他想什么,毕竟男人实力就在哪放着,她哪里能听见他的心声,不过阎君刚刚也没有心声,就是她有这个本事也没用。
拿起戒指开开心心给他戴上,就在她给他戴上的一瞬间,竹柒没有发觉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闪了一下。
阎君抬手在眼前看了看,有些不适应和不舒服。也不知道小东西,为什么喜欢这些华丽丽的东西,一天天的把逍遥岛弄得灰烟瘴气,一股子奢靡之风。
金光灿灿的,每次去了都晃得头疼。
“啊~”竹柒打了一个哈欠,略略带了一些撒娇道:“夫君,孤困乏得很,你陪孤再歇一会可好?”
阎君自从大婚那晚之后就没有和她同过一榻而眠,小东西之前都是霸道狂得很,一言不合就开骂,一件事舒心就要砸东西。
幸好他们是神,伺候的最低也仙,挥挥就可以修复一些东西,只要不是上面的神器,或者宝器,基本都可以修复,否则这几世纪家底都能给她掏空。
侧……九渊也是过度纵容,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夫君~”
见自己夫君不说话,语气又软了一些,虽然还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倒是让阎君对她嚣张跋扈,习惯了,现在怎么一听,都带着撒娇的意味。
狗男人总是扛不住极端后的反差,大概阎君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种的那颗温顺的种子,目的只是让她戾气消一些,却把自己给坑了。
“本君去洗漱。”
是的,他让步了。
他让步,竹柒可就得寸进尺了,抱着他的脖子。
“嗯~夫君,孤也去。”
阎君抬手直接在她脑袋上狠狠一拍,蹙眉开口:“你是觉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该这个年纪想的,全部封印起来。”
竹柒抱着脑门,眼里有些迷茫,可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孤起床都要洗澡的,夫君你打孤作何?”
“你不是还要睡?乏得紧?”阎君简直觉得自己让步是脑子换掉了,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小东西已经洗心革面了?
“乏!自然是乏。那夫君难得与孤同寝,孤自然要洗的白白净净的,免得夫君总说孤身上带了浊气。”竹柒老大不开心,换做以前,她老早就蹦哒起来吵了。
不但不想不想吵,还觉得委屈。
阎君微抬了眉,没再说什么像浴室走去。他的在人间的家自然什么都是好的,水也不会人间的浊水。
他向池里放水,折身在架子看了看,瓶瓶罐罐的,让他有些无奈。他的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些东西?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乱七八糟……”他扒拉了两下,一边想着让人上来处理干净,一边解开带子向池子里走去。
这头人刚刚走进去,那头的竹柒探头探脑就走了进来。
她今天必要看看,自己夫君到底哪里变了,左看右看都感觉,自己夫君最近有些异常,最明显的改变就是,话多了,也对自己纵容了许多。
这头,阎君人还没有坐好,一个小人就跳了进来,扑了他一怀。
阎君太阳穴突突直跳,伸手已手背附盖在双眼上,同时也不知道在哪里那出件帕子,把他的脸掩住,靠在池沿边,压制将她丢出去的冲动,闭目养神。
竹柒,趴在他身上,拱了拱,伸手去挽了他一缕银发丝在哪里把玩,放根本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别。
她也不说话,玩了一会,因为她以前一直要去灵池里泡,修复身体,不知不觉就趴在池沿上睡着了。
阎君听得呼吸均匀,才把手拿了下来。入眼就是小东西着一件白色兜子趴在沿边睡了过去。
发丝飘浮这一侧,没有头发掩盖,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去尽收眼底。
在水池睡着的习惯,的确不好。
阎君皱眉,将人用浴巾包着走了出去,自己则是又回来开了花洒简单冲洗,才出去在衣帽间拿了一床被子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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