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搂着燃燃睡觉,可身体里流动的血液温度越来越高,疯狂焚烧他的每一条脉搏。
特别是腹部,仿佛身上所有的热量都聚集到这里,又烫又难受。
下意识抱紧时燃,不小心顶到她软软的身子,大脑发出滋滋滋响,好像是要扯断他脑子里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傅执寒眯了眯眼,在黑夜中,猩红色的眼尾更深更暗,沁着刺骨寒意。
克制不出十来分钟,小心翼翼的起身来到浴室冲澡半小时。
皎皎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傅执寒拉上窗帘,安静地坐在她床边,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漆黑的眼底抑着想要的恶劣情绪。
第二天。
时燃醒来揉揉惺忪的眼睛,身旁不见傅执寒,浴室的灯光亮着,还传来水声哗啦啦。
没忍住皱眉,17岁的时候都没见他这么有洁癖,住在别人家还大清早洗澡的。
而她不知道,昨晚傅执寒已经洗了好几次了。
……房间的浴室被他占了,时燃只能来到客厅的浴室。
刚刷牙洗脸完,在涂护肤品时,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现,傅执寒从身后仅仅抱住了她。
低沉带着几分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极其克制的喃喃:“不要……偷偷离开。”
黑黢黢的眼中敛着狼狈的无措。
刚从浴室出来,在床上没看见时燃,整个人立马陷入无穷的黑暗,慌乱就像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抽走了他周围的空气。
直到看见她,才渐渐有了全新的呼吸。
他贪恋时燃身上独有的味道。
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时燃被他抱得紧紧,完全弹动不得,只能透过干净光洁的镜子看她身后的男人,英俊凌厉的脸埋在她脖颈儿,闭着眼睛,急促呼吸。……
“……我,不会离开。”
时燃咬唇。
看样子八年前她突然间的离开,对傅执寒造成了很重的伤害。
毕竟是她教会他友情,而她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还是为了他而死去。
时燃突然开始心疼傅执寒,轻轻地安抚:“别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是么?
傅执寒嘴角一抹冷嘲。
昨晚还说不出一年就会离开。
……小骗子。
把时燃的身子转过来,低头狠狠的吻下去,强行分开唇齿,冰冷柔软的舌头霸道占有时燃的口腔。
时燃大脑陷入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看着他。
用鼻子喘着紧张而又勾人的气息。
回魂过来想要挣脱,被掐在她腰间的大手擒住,微微用力,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隔着单薄的衣服,感受到对方炙热滚烫的温度。
她的柔软是他的硬朗。
两抹影子落在地面,它们是紧紧黏在一起,深爱柔情的缠绵,这个卷着浓浓冷香气息的味道对时燃来说非常熟悉。
在她的梦中早已出现无数次。
……时燃羞赧。
脸蛋儿红成了煮熟的小龙虾,大概是心虚不敢再睁眼,赶紧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
傅执寒低眸看着她,凉薄眉眼敛着浅浅笑意。
轻轻地,轻轻地,啄了几下她又娇又软的红唇,恨不得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留下爱的烙印。
低头凑到白皙脖颈儿,用力吸允。
“……痛,你轻点儿。”甜甜的声音,带着生涩的娇软。
傅执寒布满阴翳血丝的双眼,犹如饥饿的猛兽,一小心就会把怀里的猎物撕成碎片,藏在腹中,永远属于他。
空气中的温度急剧上升,时燃心跳加速。
尽管她每天晚上都在幻想跟傅执寒亲亲嘴,但从未想过跟他做,想到后面的事,前世今生都还是处子的她,开始心慌了。
……很痛吧。
关键是,她为什么要跟傅执寒做?
恐惧拉回了她的理智:“傅先生,够了。”
“别再……”羞耻心爆棚,咬咬牙:“别再亲了。”
嗯?他的燃燃害羞了。
傅执寒俊脸埋在她脖子低低轻笑。
控制住它很难受,但跟燃燃相比,难受算得了什么?就算要他的命,他也给!
轻轻地嗯了声,温声浅笑:“……我就这样抱抱。”
“你不上班吗?要迟到了。”
“……不。”
钱哪有燃燃重要。
傅执寒贪恋地抱紧时燃,强行抑住腹部迟迟不肯褪去烈焰,时燃站太久,腿都麻了,身子一软,被傅执寒捞住,直接横抱起来。
身高腿长,脚步沉稳来到沙发坐下。
将小小只的时燃放在他大腿,分开双腿夹在他腰间,面朝他而坐。
低头又是亲亲的啄了下她的小红唇。
黑黢黢的凤眸清寒带笑:“……我的。”
时燃脸红红的。
真是要被厚脸皮的傅执寒给气坏了。
一言不合就亲。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厚脸皮没节操?
“我肚子好饿。”
傅执寒从兜里掏出手机,问:“想吃什么?”
不!她的意思是别抱了,我要下楼吃早餐。
“楼下就有卖早餐,美团点不划算,派送费跟包装费都很贵。”
傅执寒嘴角微弯:“没事,你老公有钱。”
时燃:……
微微挑眉,疑惑看着傅执寒:“你什么时候成了我老公?”
“难道你想跟我分手吗?”傅执寒稍愣,明亮的眼神瞬间暗淡委屈了下来:“……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在耍流氓。”
时燃沉默了下。
这话讲的真有道理,竟让她挑不出任何毛病。
吞吞吐吐回答:“……就算以后结婚,现在也还不是我老公。”
“……可是我百度过了,现在的情侣之间都是老公老婆这样喊着。”傅执寒凝视着她,眼中充满期:“要不要叫声老公听听?”
时燃瞪了傅执寒一眼。
咬咬牙:“想得美!”
“放开我,我要下楼去吃饭了。”
“刚刚已经点餐了,等会儿外卖就要到了,我们下楼吃外卖不是浪费了吗?”傅执寒把她抱得更紧。
突然冒出一句话:“我们就这样抱着,哪里都不去。”
时燃;……这家伙的思想为什么这么一言难尽?
“你得去上班,我也是需要上班。”
她还要努力赚钱,希望能尽快还清傅执寒的两千万,虽然他们之间现在已经建立成男女朋友关系,但她的性格,是只啃老,傅执寒又不是她老公,没必要贪他这些钱。
傅执寒抬手捏捏她耳垂,温声笑道:“我的钱都是你的,你不需要上班。”
“我不要。”脱口而出这话后,时燃又改口:“是还没结婚之前,我不要你的钱。”
结婚了就不一样。
花老公的钱是天经地义!不花留着给别的女人花吗?
“原来厘厘是想跟我结婚,行,我们吃完饭后就去结婚。”
时燃拒绝:“不行。”
她会被三哥灭口。
“是我不够帅还是不够有钱?”
时燃;……
伸手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闭嘴吧你。”
“哈哈哈……”傅执寒哑然失笑。
傅氏集团。
到现在阿衡都还没消化。
早上他跟着司机来到颜厘小区接少主的,接少主的同时也把颜厘接到东郊别墅山庄。
正在疑惑少主为什么是从颜厘这里去上班的时候,看见颜厘白皙脖子上留下的印子,立马全懂了。
少主这是把颜厘给吃掉了?
想到这边,眼睛悄悄瞄向傅执寒,表情淡淡,身上笼罩着一如既往的暗色冰冷气息,丝毫没有在颜厘面前的温和。
“苟洋洋那边怎样了?”
“自从跟苟江风公开宣战后,两人的同党也开始起对立,我们也就更精准的把他们的同党揪出来。”
苟江风他们是很机灵,做事不留痕迹。
但他们的手下未免人人都是聪明的,总会有人心急露出马脚。
“继续盯着,等下把古绪秋的案子发给警局。”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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