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只得又灰头土脸的退了回来,哭丧着脸道:“爸,我真的不想坐牢,怎么办啊?”
“你说能怎么办?”陈守易没好气地反问,“把沈凌谦那种人都惊动了,看看你干的好事!”
放眼整个锦城,有哪个律师敢跟沈凌谦对峙?
而且,倘若他这次回来是特意为温苒做辩护的,那陈彬指定要把牢底坐穿。
“爸,你快想办法救救我,”陈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我才二十二岁,我不想坐牢。”
“我能怎么救?如果只是单纯的惊动沈凌谦,那事情或许还能有转圜的余地,可你知道你真正得罪的人是你吗?是厉景宴!”陈守易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温苒是厉景宴的女人,你连她都敢动,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爸,那我们去求厉景宴,他想要多少钱我们都给。”陈彬怀揣着最后一丝丝希望说。
只是话音刚落,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陈守易一巴掌,“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他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有些委屈,“爸……”
“蠢货,你给厉景宴送钱,那是自取其辱!”
就算他们把家里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送给他,估计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陈家那点钱比起厉家来,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不过……
提起厉家,陈守易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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