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不实诚,这里明明有更好的,你却偏偏要拿次一等的来糊弄我。”陈胜在老鸨臀上拍了一巴掌,转身朝右边走去。
“爷,您等等,盈儿情况有些特殊,暂不接外客的。”老鸨见陈胜走的方向,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道。
“生分了不是?我都进来了,怎么能叫外客呢。”陈胜笑道,说着又拿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手中道:“爷向来只玩最好的,放心,钱不是问题。”
“爷,真不是银子的事,盈儿确实不方便。”老鸨不肯接银票,仍旧劝道。
“看不起我?”陈胜皱眉。
陈胜在上个世界杀人无数,平时笑眯眯的时候还没什么,但一沉下脸来,便如同完全变了一个人。
浓烈的杀伐气扑面而来,老鸨心跳都停了一排,没当场尿出来,都算她心理素质过硬了。
“不...不敢...不是...没有没有...”老鸨磕磕巴巴的道。
“这盈儿姑娘是清倌人?”
老板不敢撒谎,摇头道:“已经梳笼了。”
“那还有什么不方便的,爷又不是不给钱。”陈胜继续往前走。
经过刚才那么一吓,老鸨不敢再硬拉,只好跟在陈胜身边絮絮叨叨的苦劝。
走到门口的时候,老鸨正发愁该如何是好,就听房里一个慵懒的声音道:“妈妈,是梁公子来了吗?请他在外间等一会,我还没起呢。”
“爷,您看,确实不凑巧,要不先去别的房里看看?先让盈儿梳洗打扮一下。”老鸨趁机劝道。
“梁公子又是哪一个?”
老鸨见陈胜没有移步的打算,只好道:“是兵部梁大人家的大公子,跟盈儿两情相悦,有意帮盈儿赎身。如今都谈妥了,只等梁公子凑够银子,就过来领人。真不是我有意怠慢贵客,盈儿现在确实不好继续接客。”
“兵部梁大人?”陈胜在记忆里翻找这人信息,过了一会才道:“是兵部左侍郎梁鸿吗?”
周庆书只是个落魄裁缝,朝堂上的事从不关心,能知道梁鸿,只因这人是京城有名的大贪官,他儿子梁元誉,隔三岔五就有些荒唐事流传出来。
“正是梁大人。”老鸨见陈胜直呼梁鸿姓名,语气里毫无敬意,更加认为陈胜是个大人物,小心翼翼道:“爷,梁公子要帮盈儿赎身的事,梁大人还不知道,还请您不要透露给别人。”
“不必特意嘱咐,我又不是长舌妇,才没功夫嚼这舌根子。”
“那就好,那就好。”老鸨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浓郁几分,道:“爷,我给您介绍其他姑娘?保证不比盈儿差。”
陈胜点头,道:“既然梁公子要帮盈儿赎身,那我就成人之美...先帮他验验货。”
说着,陈胜便推门往里走。
梁公子给盈儿赎身,用的肯定是他爹贪来的民脂民膏,我辈侠义中人,既然遇上了,说什么也要帮他戴顶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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