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蛮吉麻醉倒之后镜心就将他拖入实验室,在扒去他上身的衣服后又将他固定在医疗床上对他做全身的检查,在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她又打开了那个的脉频,然后观察蛮吉的行为,当这个脉频出现时蛮吉立即出现非正常反应,他的身体先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身上就开始出现脉能流过身体的线条,镜心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从蛮吉的身体内部慢慢浮出来的,就像是从水中出来那样!
“魁拔!”镜心记录的手已经停止了书写,她另外一只手举起来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了,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旦确认就杀了她,她没有理由怀疑其他天神看到这样的情景不会动手,只是她自己某种隐晦的感情让这个小家伙可以多活几秒,但这样怕难以改变结果!镜心相信就自己面前的这些约束带是控制不住魁拔的。她在静静等待着结果的出现,在一分一秒中不断进行着感情上的抉择!镜心明显感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地过于厉害了,毕竟她没有杀过人,准确说来她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以这样的方式杀害过任何一个地界生命,她记得自己以前背书时对历次魁拔战争中死亡人数如数家珍,今天动起手来却远不像往日那样自如,哪怕是往个位数上加一个都是那样难以办到!
她大脑越是做着无规律的想象,心中的感情就越是复杂,手就越是颤抖的厉害,以至于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中都有点快要瞄不准的感觉!在她想象的这些时间中蛮吉身上已经布满了这些脉能流过的纹路!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白皙的皮肤完全换了另外一个样子,那略带婴儿肥的身体已然成熟了好几岁,与这些反应不同的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响应,准确说来是他没有动,与镜心想象的不同,她以为蛮吉会出现暴动起身的场面,不过迟迟没有发生,她脸上的汗水都冷却了好几次了,蛮吉还是那样躺着法动,这样的现象在持续了半个小时后从蛮吉身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动,他像是睡醒了一样在床上扭动了起来!
这让镜心本来已然松弛下来的神经忽然又紧张了起来,“魁拔!”她将这个名字不断地重复着像怕自己忘掉了一样,但好在蛮吉在扭动了几下之后又平静地睡了过去,这才让她放心了不少!镜心的手臂啪地一下垂了下去,毕竟她已经举了半个小时有余了,她坐在地上平复了一下气息,又不时地盯着蛮吉的动静,好在之后蛮吉一直没有发生异动才让她安心了不少,细想刚才过去的半个小时,以她对天界的认识换成是任何一个天神都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毕竟杀死他是那样容易,可能在历史上任何一次都不会碰到这样的好机会,更何况杀死一个地界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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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天界来说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
“算你走运!”镜心像是说给蛮吉听一样,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在休息了一会后她将东西收拾好就等着蛮吉醒来了,而这会蛮吉身体又恢复如初了!镜心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他的床边,边看他边回忆刚才在他身上发现的一切,然后如实地用笔记录下来,作为这个脉频中的一个另类!在实验报告中她对这个“另类”的结论是:“魁拔的儿子或与魁拔有直接乃至间接血源关系的人。”
这件事情的参与者只有他们两个人,对于这个结果镜心感到非常的满意,她看着表上的数据,在刚刚的持续的时间中蛮吉的反应都被如实地记录了下来,这是一个全新的发现,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关于魁拔的直系血脉是否与魁拔有着同样脉频的记录,以至于她都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但是在做完这些数据的整理之后她却陷入了一种犹豫之中,在蛮吉去与留的问题上她产生了分歧,从天界的角度来说这样的人留不得的,地界有关于魁拔的任何现象都应该都消灭,所有出现与魁拔特征有关的生命体绝对是不能存活的,镜心的手又微微颤抖了起来,现在消灭他只要一瞬间就行了,举起手“啪”的一下他就灰飞烟灭了,可对她来说也可以不必如此,因为他父母的死与他并没有关系,严谨说来是没有直接的关系,这样对一个人是不公平的,无论他是不是属于地界生命。想到这儿她的心情又慢慢平复了下来,她将那个散发着脉频的仪器关掉后又将这儿打扫了一下才将蛮吉身上的带子解开,而这会蛮吉还没有醒来。
镜心隐约中感到自己触动了非理性的感情,不过她暂时难以说清楚那种感觉。
“这样总是没错的!”她自言自语以说服自己不要在意蛮吉的身份,如同敖江说的那样自己可能真就有那么一点喜欢他的感觉,“就这样吧!”镜心说完拿过蛮吉的衣服准备给他穿上,恰在她走过去的时候蛮吉却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蛮吉起身道。
“啊!”镜心先了一愣,“你……,你刚才做什么梦了吗?”
“没有!”蛮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经历道,他选择了隐瞒梦中所见。
“哦!那你先穿上衣服吧!让人看到不好!”镜心说着将蛮吉的衣服扔给他道,而就在她转向的一瞬间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但也就是转瞬即逝而已,她更惊异于蛮吉惊人的精神意志,打入他身体中的药隐晦一点来说是可以让任何一个地界生物乃至天界的神陷入永久沉寂之中的,而在他身上却只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她偷偷往后瞄了一眼,蛮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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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其他反应。
“躺下”,镜心忽然转向对蛮吉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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