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杰克眼眸低垂，手中的报纸随意的对折了一下，继续阅读着。
“我知道你曾经或许有过类似的想法或者猜测，可我要说的同你所理解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老杰克似笑非笑的看着齐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这个世界，要崩坏了。”
“哪种意义上的崩坏。”
面对齐身的询问，老杰克摇了摇头：“你要同意加入我的阵营，我才会告诉你。”
齐身咬了咬嘴唇：“阵营？不会是土拨鼠说的那个什么秩序崩坏基金会吧 ？”
老杰克一口茶叶水喷了齐身一脸：“土拨鼠那个脑瘫告诉你了？”齐身点点头。
土拨鼠，是个代号，一个成天嘴里念叨着一些不敬鬼神的反，社会语录，手里是不是的会出现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动作，就像是中指搭在食指上指着天，再或者是拍一拍自己的胸膛一拳砸向地面。
再或者突然猛吸一口气，双手呈龟派气功状打出。
总之，这个土拨鼠是病情最严重的人之一，齐身无意间听到了他口中的世界末日什么什么的，之后用崇拜者的口气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是齐身是不信的，毕竟什么丧尸降临，世界崩坏，人人拥有超能力，这事情实在是过于惊悚了。
而且齐身对于他们所言的，接收到世界传来的信号之类的言辞是有些嗤之以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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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身虽然是精神病，但是这类人在他眼里就如同普通人眼里多的精神病一样。
齐身颜色复杂的看着老杰克，目光中夹杂着同情，似乎在说，老杰克，我看你还挺正常的，没想到这个狗日的精神病院已经把你逼成这个样子了么？
“我知道你不相信，这就像为什么世人同样理解不了你的观念，是一样的。”
齐身刚想反驳一些什么，突然愣住了，自己现在的反应似乎真的和那一群蠢货是一样的，倒不如听听他是这么说的？
老杰克看着摊了摊手的齐身满意的点点头：“人类在很久以前就诞生了，至于有多长时间，我也记不清了，有个问题困扰了人类很久，当然这个生物学的人类诞生论我就不多说了。”
老杰克整理了一下衣领，颜色严肃。这也是齐身加入精神病院头一次见老杰克这幅姿态，老杰克的身份是超然的，整个精神病院几乎所有的人都对老杰克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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