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恶灵有所反应，雷林又微笑说道：
“坏消息就是，不论我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的！”
“哦！不！求你……”
“好吧！那么，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在一开始的时候，罗曼自然是什么都不说，
但经过一年多的折磨，他已经渐渐吐出些内容。
等到恶灵陈述完毕之后，雷林摇了摇头，
“看来罗曼先生还是抱有幻想，那么，继续吧……”
随即，实验室里面传出了极为尖锐的吼声，好像一个人临死前的衰弱嘶吼。
虽然这头恶灵的精神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出现崩溃迹象，
但雷林几次询问隐秘之类，它都是给出了误导性的答复。
这头恶灵一次性给出的资料很多，
更是极为繁杂，其中必定存在大量的虚假消息，
但雷林并不感到棘手，
拥有系统，可以很快将它所叙述的内容记录下来，并且分门别类地整理。
几次下来，就发现了问题。
对于一些普通的事项和大众化的知识，
罗曼都是交待得很痛快清楚，但在其它关键的知识和隐秘方面，
罗曼做了大量的手脚，隐瞒了许多重要信息。
但雷林毫不在意，它每天都会吐出大量的消息，
再通过系统筛选一遍，还是可以得到不少情报的。
并且，随着审讯和折磨的不断深入，雷林相信，
总有一天，这个恶灵会彻底交待，以求速死。
等到每天的例行“审讯招待”完成之后，雷林又来到了地下室的其它房间。
在这里面，墙壁上挂满各种血腥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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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还有几具尸体，全身伤痕累累，几乎看不出来人形。
“叮！环境内负能量浓度显著提高，
符合灵体生存最基本条件，
目标肉体经历各种痛苦折磨手段，预估灵体出现几率增加。”
系统扫描了几具尸体过后，给出数据。
“比起自然生成灵体那不到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哪怕是人为提高一点几率，都算是不错了。”
雷林摸着下巴：
“只要再给我多一点时间，一定可以人工催生出灵体来！”
要研究灵魂，从灵体入手，是最快捷的方式，
这一条定理，是被所有黑魔法师所公认的。
雷林现在所做的，就是要通过不断地模拟外界条件，人工催生出一头灵体来。
这种情况，一旦泄漏出去，
雷林的名声就会彻底与血腥和残忍挂上等号，对以后的发展极为不利。
“名声也是利益的一种啊！我虽然不惧别人如何看我，
但是这么早就声名狼藉，还是不太值当。
雷林深深叹了口气，将许多粉末洒在尸体上面。
呲啦啦，尸体化作黄色的脓液不断腐蚀蒸发，很快消失不见。
“虽然终止了实验，有些可惜，但也不是没有成果！”
雷林安慰自己，
“至少，关于帝国文书上的最后一步，启灵，我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数据！”
至于另外一张上古药剂，玛利亚的眼泪，雷林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
极夜城内，最近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发生，
成为许多贵族和平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本城居住了近三年之久的一位贵族继承人，
杰克逊子爵和梅尔菲勒大学者的好友，雷林阁下，暂时离开了极夜城。
在离开之前，他居然将庄园和药行，都交给了一个贴身侍女打理！
对于贵族们来说，贴身侍女大多数都只是玩物罢了，
能够给予些许金钱赏赐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赐予家产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侍女就像玩偶一样，可以随时抛弃，
而产业和土地，都可以作为遗产传承给后人，是一个家族不断继承和延续的根基。
这么做的雷林，也成为了贵族们的笑料，
人们在他懒惰而仁慈的名声基础上，又加上了昏聩的标签。
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是，那个侍女，在两个侍卫的帮助下，
居然很快就收服了雷林遗留下来的势力，
同时，杰克逊城主大人和梅尔菲勒子爵，
也是出面支持那个侍女，让她顺利成为了雷林产业的代理人。
这也就罢了，诸多贵族虽然没有什么机会染指雷林遗留的家产，
但都在背地里看着笑话。
“一个侍女能有什么本事，哪怕得到了家产，很快也会败光。”
然而，在接受了雷林的产业后，安娜精心打理，
将家业安排得井井有条，雷林在极夜城的基业，
不但没有如其它贵族预测的一样没落下去，
反而不断发展起来，让许多贵族跌碎了一地的眼镜。
但这一切都和雷林无关，此时的他，早已离开了极夜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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