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临江满脸震惊的模样,韩长云得意洋洋的咧嘴一笑:
冷临江一脸无语的望住了韩长暮。
韩长暮微微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道:
听到这话,韩长云兴奋重重拍了一下腿,牵动了腿上的伤,密密麻麻的剧痛穿透骨髓,疼的他了一声,脸色骤然一白。.
韩长暮淡淡的看了韩长云一眼:
韩长云挣扎片刻,毫无畏惧的哼了一声:
韩长暮挑眉,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
冷临江惊呆了,好吧,人家的亲哥哥都不担心亲弟弟有去无回,他一个外人操的哪门子掉头发的闲心。
原本是生死存亡的一件事,便这样说笑一般轻描淡写的定下了。
不多时,金玉带着精挑细选出来的暗卫进来见韩长暮和冷临江。
冷临江抬眼望去。
那是一张寻常至极的脸,气息也格外的普通,整个人扔在人群里便会被飞快的淹没下去,如同一滴水落入大海,半点踪迹都寻不到。
平平无奇的模样,是盯梢的绝佳人选。
他暗暗称奇,韩王府里果然是卧虎藏龙,随便拎出来的一个暗卫都与圣人的近卫不相上下。
这让圣人如何能不对韩王府,韩家军生出忌惮之心。
韩长暮巡弋了那暗卫一眼,思忖片刻,朝那暗卫抬了抬下巴,一脸肃然的郑重吩咐韩长云:
韩长云和那暗卫齐齐愣住了。
暗卫微微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都可以吩咐
主子小爷了,再说什么都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韩长暮震惊的瞪着眼,一起一伏的胸膛昭示着他满心的不服气。
韩长暮掀了下眼皮,闲闲道:
韩长云缩了缩脖颈,他当然知道韩长暮这是在保护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了一声:他瞥了一眼暗卫,语带威胁:
暗卫磨了磨牙,很想怒怼一句他是世子的暗卫,又不是七爷的碎催!
韩长暮又仔细交代了暗卫几句,便让金玉带着韩长云二人先去准备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屋里安静下来,西斜的阳光用尽最后的力量,荡漾出灿烂如金的光芒。
冷临江转头看到光影晦暗的紫金铜香炉,身手抄过来打开,看到里头的残灰,他拿过竹节紫铜香铲拨弄着凉透了的残灰,头也不抬的问道:
韩长暮揉着额角,微眯双眼叹息:
冷临江抬了一下头,别有深意的哼道:
韩长暮闭着双眼,指尖不停的按着额角,满脸的平静之色,一言不发。
紫金铜香炉里的残灰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冷临江盥洗干净双手,转头道:
韩长暮点点头:
冷临江眯了眯眼,啧啧两声:
韩长暮闭着双眼,露出几分疲态:
冷临江皱眉道:
韩长暮闭着眼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三彩斗柜,淡淡道:
听到这话,冷临江双眼一亮,显然已经想到了这是香是什么来历,顿时如获至宝的塞进怀里,还不忘埋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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