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长痛是何法,短痛又如何”?
“父皇,长痛呢,您就下旨申饬,让他们禁足府中,闭门思过,但以后你还是会伤脑筋。短痛的话就交给儿臣,儿臣让他们去西山种田,一年后,保证他们乖乖的,再不敢惹事生非”。
“你这么小能镇得住他们吗?”弘治帝一阵意动。
“只要父皇能劝得住母后,儿臣就没问题”。朱昊炜笑嘻嘻的,张家两个草包最大的依仗就是张皇后,没有张皇后的纵容和庇佑,那两个草包是不敢胡作非为的。
“....”弘治帝一阵无语,想到娇妻张皇后,弘治帝也不敢打包票。
夜深,坤宁宫里,张皇后咬牙切齿的,两个弟弟整天不务正业,经常唆使自己跟弘治帝要钱要田庄,前两年还因为被朝中大臣参了一本,就唆使自己在弘治帝面前吹枕头风,诬蔑户部郎中李梦阳大不敬,要让弘治帝制李梦阳死罪。
自己也就稀里糊涂的找弘治帝一哭二闹,虽然把李梦阳抓进诏狱。可因为这事也让太皇太后对自己有意见,恶了朝中大臣。最后弘治帝不耐烦了,生气地说:“你们这些人分明是想让朕把李梦阳致死嘛!可是朕怎么能够就为了你们几个人而把帮助朕治理国家的人除掉呢?”
皇上生气了,吓得张皇后赶紧见好就收,并再三让娘家人都收敛点儿才遮过此事。安生了两年,现在又不安分了。张皇后心里失望极了,张皇后其实也不是个不知书不达理的女子,心里还是拎得清,可以恃宠而骄,但不能作死。可那两个不争气的弟弟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生非,恐怕已恶了帝心。
若自己还不懂分寸,那就会在弘治帝心里落下不好的印象了。于是,张皇后下定决心,“陛下,妾身还是懂道理的,我那不成器的两个弟弟任由陛下处置,妾身绝不会有任何怨言。也是该好好治治他们了,不然以后指不准把天捅个窟窿出来呢”。
对于自己的两个弟弟,张皇后也是恨铁不成钢,整天打着自己的旗号惹事生非,若不是弘治帝信任,恐怕这皇后的位置早就挪窝了,自己也被打入冷宫了。既然照儿说有法治他们,那也好,省得自己整天提心吊胆。
翌日,宫中连下三道圣旨,第一道圣旨是将西山赐予太子朱厚照;第二道圣旨是命工部派遣一批工匠到西山;第三道圣旨是申饬张鹤龄兄弟,令二人到西山听命。朱昊炜拿了圣旨后就带着刘谨、张永、谷大用、马永成赶去西山,将自己连夜画好的西山建设图交给等候在此的工匠,细细给那些工匠讲解图纸。
安排好一切后,才见到张鹤龄兄弟俩姗姗来迟,下了马车后边打呵欠边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召见我们兄弟俩所为何事”?
召见?朱昊炜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命令刘谨他们:“把他们的衣服拔下来,绑起来给我狠狠的打”。
一听朱昊炜的话,张鹤龄张延龄立刻跳了起来,“太子殿下你疯了,我们可是你舅舅,你不怕我们去告诉皇后吗”?
朱昊炜冷笑一声,“还敢咒骂我?看来真是缺少管教了,今天我就教教你们尊卑。我还就告诉你们,我真不怕你们告状,我怕的是皇家的面子里子都给你们败坏了”,左右一看刘谨他们还不动手,朱昊炜一脚踢在谷大用的屁股,“怎么?连本宫的话也敢不听了”?
谷大用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嗷嗷叫着冲了上去,太子和国舅,孰轻孰重,四人还是分得清楚。很快,张鹤龄和张延龄就被拔了外衣绑了起来,两人口中大叫:“反了你们,我一定要在皇上皇后面前状告你们”。
“不用怕,我给你们撑腰”。朱昊炜计算好了,痛打一顿,然后安排他们两个耕田,到时候收成不好就找他们算账。这种人就是要狠狠的收拾,恶人自有恶人磨,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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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朱昊炜也不怕两人,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难不成两人还敢造反吗?
在朱昊炜的监督下,刘瑾他们也不敢故意放水,按住两个国舅狠狠的拿木棍打了起来,两个国舅大呼小叫,一开始,嘴里还不断威胁,没一会,就开口求饶了。刘瑾他们只好停下来看着朱昊炜,朱昊炜眼一瞪,“停下来干什么,继续打,要是他们还能走路我就先把你们的腿打瘸”。
等到两个国舅被打的没了声息后,刘瑾才停下手,小心翼翼的来到朱昊炜身边,“殿下,两位国舅已经晕过去了,再打下去怕要出事了”。
朱昊炜点了点头,“拉下去给他们敷药,等他们伤好后安排他们每人负责三亩田,按照我的方法去耕种,告诉他们,一年之后收成不达标,就别想回府,你负责监督他们,要是让我知道他们偷奸耍滑,我第一个先收拾你”。
刘瑾听了冷汗不断冒出来,这个差事不好办啊。安排好西山之后,朱昊炜又吩咐谷大用在京城寻觅良铺,准备进行生意买卖。要改变大明现状,必须先充实国库,靠农业税赋不现实,唯有开辟新的财源。未来几年大明可是多灾多难,还有藩王造反,这些都需要钱财支撑,未雨绸缪,早作打算为好。
同时训练新军,训练新军的人,朱昊炜其实心里已有人选,只是这人现在还没进京。慢慢来吧,现在要把基础打好,等这一切铺开后,银子也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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