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只是干扎煞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大肠荣狠揍一顿后,兰止芸凄惨的跑到附近医院,正看到兰于浩也鼻青脸肿的坐在凳子上处理伤口。
两个患者一交流才知道,他是下楼梯时候跌下来摔的。
于是,兰止芸咧着烂嘴苦笑:“咱们姑侄真够倒霉的,我是在洗手间摔倒的。”
直到赵行长推门走进包厢,兰一军也没等到大孙子的通报,只得抱歉的和赵行长请罪。
人家赵行长可不缺这一顿饭,却由于兰一军一家人礼数不足,心里很不痛快。
根本没有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谈话进入正题。
赵行长以迟到为由,跟每个人碰一杯酒赔罪,连兰一军的二孙子兰于铭都没落下。
放下酒杯,赵行长抱拳作个圆圈揖说:“各位,实在对不住,赵某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不等兰一军说话,赵行长一甩袖子,走出包厢。
房间内突然静的吓人,只听见兰一军的怒吼声:“卡呢?办的铂金卡在哪?快送过去呀。”
“让小浩去办的,肯定在他身上。”
“不知道死哪去了,快打电话问呀!”
一番折腾下来,等兰一军忍痛拿着仅有的两百万银行卡追出去时,赵行长在门口站半天,实在等不及,就气呼呼坐车走了。
坐在车上,赵行长恨恨的想:这一家人太没有意思,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大家都很忙,没时间墨迹,里子面子都给你们了,你们让我来的意思我也明白,你给我意思意思,我也就勉强接受你们的意思,办事时候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没想到你们这么不上路子,进门不知道迎接,我敬酒你们也敢接,我出门不知道送,知道我生气,你们也不知道给我意思意思,这样就没意思了。
既然你们这么没意思,很抱歉,以后就不会给你们意思了。
医院里,兰于浩姑侄很惨,本来就受伤了,又被追到医院的兰一军一顿胖揍。
“他奶奶的,你们摔伤来医院,都不知道打个电话说一声?都不知道先把铂金卡送回去。”
兰于浩觉得自己很冤枉:“被大肠荣他们一顿狂揍,身上疼痛难忍,心里又恐惧继续被报复,谁他妈还记得铂金卡的事情。”
在兰一军几人凄凄惨惨回家的时候,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林峰高举的双手终于小心翼翼的放在兰芷溪腰上。
软软的,暖暖的,就是太瘦,只有一张A4纸那么宽。
他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感慨,兰芷溪的电话铃声催命一样响起来。
两人条件反谢一样迅速分开,都害怕刘巧娥推门大喊一声:“林峰你个王八蛋,放开我家芷溪。”
兰芷溪一接通电话,刘巧娥那特有的大嗓门隔着老远从听筒里传出来。
“芷溪,你在哪?怎么这么晚还有没回家。告诉你呀,今天妈妈挣钱了,挣了一百万……”
这一唠叨,就是半个多小时,直到兰芷溪说:“妈,我快忙完了,回家说吧。”
心有余悸的挂掉电话,两人对视尴尬一笑,没得游戏玩了,回家吧!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间,林峰带着小肖背着大包小包的糖果,走遍了丰城方圆几百里的大山,问山上的村民需要什么紧俏货,等把家里的药材送到山下,吃饱喝足就可以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回家了。
林峰懂这些山民朋友,他们不需要钱,因为有钱也买不到需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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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很多人还保留着以物换物的古老习惯。
山民扛着百十斤药材下山后,真的是大碗白米饭大块红烧肉随便吃,整箱的烧酒随便喝,有人在厂里吃上三天后,倒是不好意思拿走换来的货物了。认为老板亏了,非要回去再背一趟药材才好意思取走换来的货物。
有感于山民的质朴,工作人员不但强迫他们一定带走货物,还要偷偷塞进去一包孩子们喜欢吃的糖果,山民可舍不得换这稀有而贵重的糖果,因为糖果除了哄孩子没啥大用。
当这些山民千辛万苦回到家,还没顾上歇口气,就被孩子们找出来的糖果感动了。
那美女兰厂长太够意思了,没得说,让孩子们连夜打包家里的药草,歇一晚上,明天继续下山。
“老大,你也去通知山里的舅舅家,让他们也下山送药草,酒饭管饱随便吃喝,还有甜甜的糖果送。”
林峰这一顿操作把习惯等在家里收药材的其他饮片厂惊呆了。
什么意思?你们用很低的价格收购到大批的野生药材,不带这样玩的,大家利益均沾吧!
再次背着药草下山的山民被惊呆了,这是要干啥?想抢劫吗?
不怕你们,山上的豺狼虎豹老子都不怕,开揍吧!
被揍几次后,这些饮片厂的人都学乖了,文明竞争只动口不动手。
可惜,这些山民太笨,明明给的价格很高,就是不卖,只认兰氏饮片厂的大货车。报个名字把药材往车旁边一扔,就跑去吃肉喝酒了。
直接拿着换来的货物回山也行,跟着车子回厂里吃住几天更欢迎。
这些山民大都愿意跟着去厂里逛逛,回去好跟别人吹牛。
“这兰氏饮片厂有个漂亮的像花儿一样的女厂长,每次都要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辛苦了,她笑起来可真好看,她的手真软,身上真香呀!”
有山民取笑道:“二狗啊!你看你的狗爪子黑的像锅底,粗糙的像树皮,都不怕把人家闺女的手抓疼呀!
二狗立即跳起来说:“我洗了好几遍,还把老皮都抠掉的。我可不像你,兰厂长握住你的手时,你的脸都红得像猴屁股了。”
对方立即回骂:“你不是也一样,跟被火烫一样赶紧缩回你的狗爪子,把人姑娘吓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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