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封墨尘淡淡的回道。
“哦,那世子的意思是,要随定国将军去京城了?”茶盖在安溪公主纤细的手指间翻飞,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若是以前的话,有镇南王坐镇自是无碍,但现在的话……世子就不怕回来的时候,镇南王府已经不在了吗?”
封墨尘淡定了喝了一口微凉的茶水,抬眼,“若真是如此的话,安溪公主现在就不会在坐在这里了。”
安溪公主嘴角带笑,实则暗暗咬牙,这封墨尘还真是油盐不进。
“一句话,我可以把解药给你,但要你沧州城交出一百万旦粮食,五百万两白银,如何?”
封墨尘点了点桌子,“南国虽然生活条件艰苦些,但应不缺粮食才是。五百万两白银镇南王府没有,就算是有,本世子也无权调动。”
“世子不要忘了,你那父王的命还捏在我们的手里。”安溪公主眯了眯眼,眼神锐利。
“啪啪……”
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守在门口的护卫早已昏倒在地。
安溪公主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着淡紫色窄袖衣裙的女子缓缓进来,身形窈窕,腰若束素,鹅蛋脸,五官甚是精致,气质温婉娴雅,却又有种女子难得的英气。
风间月面覆寒霜,眼神锋利如箭,嘴角没有温度的勾起,“镇南王世子与南国的安溪公主暗中勾结,那本将是不是可以,先斩后奏?”
“你就是定国将军风间月?”虽是说的是问句,但安溪公主心中已经确定,毕竟现在还敢在这镇南王府如此放肆的女人,也只有她了。
“拿下。”风间月一声令下,数道身影直奔安溪公主和封墨尘而去。
“等一下!”安溪公主再也坐不住,冷冷的看着风间月,“风将军这是想单方面撕毁南国和大燕十年的和平条约?”
“原来安溪公主也知道量国是签了盟约的吗?”风间月像是听到了笑话,嘲讽一笑道:“暗中下毒毒害我大燕的镇南王,而后又以解药相要挟,究竟是谁,想要单方面撕毁和平条约?”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风间月特地着重了音量强调,安溪公主张了张嘴,却是无从反驳。
听她这话,已在门外听了许久,如怜还站在自己的身后,当真是辨无可辨。
只不过堂堂南国公主,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第一次被逼到了这般狼狈的境地。
“两国交涉,不斩来使,你……”
“现在不是两国交涉,本将只是想抓到下毒暗害镇南王的凶手而已。”风间月抬手一挥,那数道身影立动。
封墨尘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淡淡,任凭别人控制,他可是一点儿武功都没有,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至于南国公主那里,挡在她前面的,却是一直跟在她身后不出声的大汉。
大汉武功不弱,几个麒牙卫竟没有讨到半点好处,有一个甚至挨了他一拳。
他的拳力极重,且会对身体内部造成破坏,那个麒牙卫当时就站不起来了。
风间月倒是没想到,南国竟然还有这般内功的高手。
“小姐,我们来。”戚风和跃然冲了进来,房间顿时又狭小了许多。
南国公主瞅准机会,从窗户窜逃出去。
至于那个如怜,身法还算不错,可远不是麒牙卫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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