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家了,还是家里最舒服。”陈予诺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喊道。
“你这孩子,赶快坐好,有客人要来了。”张馨妍从予诺身边走拿着拐杖敲了一下他的腿说。
“客人?谁呀?”听到有人来,陈予诺立刻坐端正。
“还有谁?是我们呀!”李云飞人没见着声音就从外面传进来了。
原来是他们,李云飞和张匀进来后,陈予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便故意侧过身避开他们的视线。
张匀进门就一直盯着陈予诺看,想知道他消气了没,但从他的表情与动作,予诺果然还在气他那天说的话。
他们走到张馨妍面前俯身行天揖之礼说:“二太老夫人好。”
坐在姥姥旁的陈予诺看他们行的是天揖之礼,他立刻站起来要走到一边去。
张匀和李云飞对姥姥行的是天揖之礼,是后辈对长辈行的,他们是同辈理应避开。
张馨妍见予诺站了起来,她就伸手对他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
陈予诺眉头紧皱,不情愿地看着姥姥摇头。
“予诺你虽然和他们同岁,但你在族谱里的辈分是与他们的父亲同辈,所以你坐下受他们的天揖之礼也理所应当。”
“真的吗?”站在一旁的李云飞小声的问身旁的张匀。
“嗯。”张匀点了一下头回应。
张匀他们准备行礼之时,突然听见陈予诺叫了一声,很痛。
陈予诺左手扶额,表情痛苦的说:“我头很痛。”
“头痛又发作了?”张馨妍赶紧扶着身体摇摇欲坠的予诺问。
“可能最近没休息好,我回房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陈予诺有气无力的说。
“我来扶你。”张匀担心的上前搀扶陈予诺说。
张匀碰触到陈予诺时,予诺侧身一闪避开了他的触碰,一言不发的丢下他自个走回了房间。
“姥姥,予诺他?”张匀还是感到担忧的问。
“没事,老毛病,休息一下就会好了。”张馨妍安抚道。
虽说休息一会就好,但诺儿这病从小到大都没有一丝要痊愈的迹象,着实还是会担心的。
“你们都坐吧,说说下面的情况。”张馨妍回归正题问。
“是的,二太老夫人。”张匀翻开自己的手绘图和记事本递给张馨妍说:“下面祭坛区,我们找到了三个盗洞,都是比较隐瞒的地方,祭天台里设的机关有被开启过的痕迹,有一处受到了严重破坏。”
“就是诺儿救你的那地吗?”张馨妍问。
“对不起,二太老夫人,是我太大意了,让予诺因为救我而受伤。”张匀低头愧疚的说。
“这事也不怪你,大伙没事就好。”张馨妍深知他们这一辈的孩子付出了常人所不能及的努力才能走到今天。
“主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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