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吗?”
这简直是灵魂拷问。
即便生了火堆,也是冬夜。
顾卿尘裹了身冰冷的棉服,怎么可能不冷,但是她现在脱了,不就等于告诉玄墨染她是个女子吗?
万一玄墨染再利用这个事情大做文章,她这个太子的位置不保,她那个睚眦必报的三皇兄说不准会拿什么小鞋给她穿。
想到这里,她咬咬牙道:“不冷,一点都不冷!”
顾卿尘说话的时候牙关都是抖的。
刚刚搂着他亲的时候,可没见她这么保守。
玄墨染将他在货架上烘的半干的衣服丢给顾卿尘:“换本王的衣服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卿尘才不相信玄墨染会那么好心,再说了怎么换?
当着他的面换吗?!
顾卿尘接过玄墨染的衣服,却没有要换的意思:“谢了,本太子说了不冷。”
知道她是怕自己的女儿身被别人识破。
如果一旦让陛下知道太子已死,下一个可能成为的太子便是永安王,永安王向来睚眦必报,一旦登基,她和她母后都不会有好下场。
玄墨染想了想起身往下流走去:“我们如果就这么原地等着,等来的有可能是救援也有可能是敌人,保险起见还是先找到出路出去微妙!”
“你就穿这个去找出路……你不冷吗?”
看他穿了件中衣就走了,她忍不住问道。
“当初你们物资迟迟不到,北疆的冬天我们战士们都穿过夏衣打仗,帝都这点冷算什么?!”玄墨染头也不回地朝着下游走去。
当初物资迟迟不到,是因为她太子哥哥不愿意去北疆。
后来她不代替太子去了嘛,物资不也都运送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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