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Q县最大的娱乐会所金鼎,正是‘吴半城’的大本营。
此刻金鼎会所不对外营业的包间1号中,吴宾正在跟一个长相娇媚的女人,谈论昨天夜里青河发生的事情。
有些狐媚的依靠在沙发上,听完吴宾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吴莹神色有些懒散,对这个事情有些提不起兴趣。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吴莹翘起二郎腿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点上一根细支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后说道。
“没有出人命,那就问题不大,刀疤张既然压不住,那就是他废物,几个年轻人都解决不了,要他有什么用?”
“他自己把握不住,那就不要怪我们没给他机会,你想办法再挑一个人扶持上去,采砂协会会长一定要是我们的人。”
看着吴莹风情多姿的狐狸眼跟那一抹白皙的大腿,吴宾眼神有些飘忽。
没敢多看,吴宾沉声说道:“那伙年轻人做事太狠了,当时刀疤张那么多人还在船上,就敢直接撞过去,显然是奔着要刀疤张的命去的。”
“几艘船撞翻后还不算完,那几个年轻人拿着东西跳进水中,就那样跟落水的刀疤张干了起来。”
“本来就是突然之前撞船,刀疤张落水之后慌忙上岸,东西更是没有带,那些年轻人带着东西跳进水中干他们,刀疤张他们差点在水中被弄死!”
吐了口烟气,吴莹狐媚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有些好奇,“那群年轻人真这么不上道,直接要人命?”
她自从事业做大后,见血的事情很多,但是真正奔着命去的,还真少,毕竟现在年代不同了,哪个地方出现人命都不是一件小事情。
这年头出来混的都是为了求财,暴力只是牟取更多财富的手段。
动不动就要人命,别说求财了,早他妈吃花生米了。
“那群年轻人那么凶悍,最后怎么收场的,难道刀疤张服软了?”
“对,不止刀疤张怕了,那些看戏的跑船佬也怕了。”吴宾有些忌惮道:“刀疤张被弄的浑身是血,当时天黑又是在水中,血淌出来根本感觉不到。”
“但是刀疤张那些人知道身上没力气了,再给那样干下去,不是被活活砍死,就是淹死在水中,所以真怕了,不得不低头了。”
“而且那些跑船佬,看到刀疤张那些人,开始还反抗,后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凭那些年轻人砍,就知道再等一会要出事,他们也怕了。”
“昨天要是真交代几个人在青河里面,青河沙场算是彻底黄了,他们不在乎刀疤张死,甚至还巴不得他死,但是他们不能接受赚不到钱了。”
吴宾也有些感慨,那天晚上李青领着王辰等人去沙场卖沙子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群人不好惹,不是省油的灯,昨天那一下子果然没有看错。
才吸了几天沙子,就狠狠的做了一场,还是当着那些跑船佬的面给刀疤张狠狠的踩在脚下,其他跑船佬也都服气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王辰等人在青河算是彻底站住脚,插住旗了。
“那些跑船佬也是欺软怕硬的货色。”吴莹表情有些不屑,“谁拳头硬谁就能站稳脚,本来刀疤张借我们的光,进青河就不光鲜,现在被人压下来算是彻底站不起来了。”
“泥腿子出身,碰巧抓住了时机,靠着狠赚了点钱,没有啥本事。”
“真到管的严时候,他们连怎么死都不知道的。”
吴宾一脸赞同:“姐还是你说的对,现在这么多人嫉妒咋们,但是又不敢动我们,不就是因为我们背后有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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