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戛然而止,但门外没有回应,张伟翻了翻白眼,倒头继续睡根本不想理他。
“砰!砰!砰!砰!”原本还算轻的敲门声变成大力拍门声,张伟忍无可忍,正所谓到了这种程度,叔叔能忍,婶婶都不可忍了。张伟起身披衣,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棒球棒,急吼吼走向门口,一开门就是挥,一棒打在空气中,张伟有点懵逼,刚才开门前还听到声音呢,这么没人。
张伟眯缝着眼,脑子快速转动,左右前后望了望,什么都没有,心中咯噔一声。该不会是撞鬼了吧!自己也没惹什么鬼债啊!按理来说自己都是个刚出校门的纯情少年吗,怎么沾上这脏东西的?不可能啊!好一阵疑神疑鬼。
张伟眼神从愤怒化为惊恐,开始缓缓后退,将门关好,拿着棒球棒守在门口,盯着猫眼往外瞧。
“嘟嘟嘟嘟嘟!”又是敲门声,张伟却在猫眼中什么都没看见,顿时冷汗津津,寒毛倒竖。张伟这次没开门,回头将所有灯都开起来了。霎时间,整个屋子亮如白昼,屋外还是有敲门声,张伟惴惴不安走向自己的卧室,赶紧拿起枕头被子披在身上,手中还带着自己的防身用具,走到门口,鼓足勇气开了门,结果门外还是什么都没有。
“哈!冤有头债有主,有事找别人,我没得罪过你,走开走开。”张伟将自己的被子捂紧身子,不忘回头关灯关门,直接上楼找连钊了。
“钊钊啊!大家都是好基友,拖你下水是我不对,当是当初大家都发誓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身为死党的连钊无疑是一起背锅的好对象,张伟毫不犹豫将连钊给带进来了,根本不问他同不同意,也是醉了,就是不知道连钊知道后会不会把这损友赶到外面睡大街。
“嘭嘭嘭!”连钊的门被张伟拍开了,深夜1点半的时候,连钊手里还拿着一把长棍在挥舞着拔刀术,出鞘斩,归鞘。重复着这个动作,一直盯着眼前的苹果,挥动时不能伤到苹果,这是师父的要求,必须掌控好自己的力度。
“咦!张伟,大半夜你干嘛?”开门后连钊一个黑人问号脸,望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张伟,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淡脸,板着脸的连钊故意没给好脸色,原因自然是这货当初的兰花指真的恶心到他了。
“钊钊!有鬼啊!”不等连钊挪开身子让他进来,张伟赶紧推门冲了进来,差点把连钊给撞倒,一个趔趄过后,连钊皱着眉关门问道:“有你个大头鬼,整天搞事情,信不信我抽你!”说着还耍了一回拔刀术。
“钊钊,我没骗你,刚才我的门一直被敲响,但是开门却没人!”
“别叫我钊钊,码蛋,叫我全名连钊,我们不熟!”一脸嫌弃看着张伟,张伟却一屁股坐沙发上,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一副受惊兔子的模样,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好的,钊钊!今晚我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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