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那可是谢谢陈王慷慨了,竹篓可能交易?”
“溪王要几个?”
“一个即可,给王后补补身子!”
“十个起卖,制一个鱼篓劳心劳力,日夜兼程,工匠不易,好几个工匠都累垮了。”
“那么难编?”
“当然!”
“作价几何?”
“十贯一个!”
“陈王怎年纪轻轻就学那漫天要价,趁火打劫?”十贯他是不相信的,又不是不知道原材料,原材料还是他提供的。
“呕心沥血之作。”
“太高了!哪怕是吐血三升都不值得这个价格。”溪王并不是什么傻子,也不是冤大头。
“可能少些?我多要两个也可。”
“有一法!”陈霄润润嗓子说道:“得利我七,你三,你控制原材料,我编制鱼篓,贩卖于其他大王,如何?”
“好法子,陈王聪慧,只是为何我得三层?而不是五层?”
“溪王除了竹子!还有什么?”陈霄胜券在握:“鱼篓之法我想出来的,效果你也知道,和则两利的事情,难道溪王分不清楚?”
“也是,陈王不拿出来,大家都没钱可赚,比例可能调整调整?”
“调不了,若是这个法子溪王不同意,我还能做的其他,溪王还是只能卖竹子。”
“陈王可是毫无乃父之风!咄咄逼人。”
“资源共享,合理使用,溪王,这是合作共赢,把几个大钱的东西卖到几贯,靠的是技术和想法,可不是空口白话。”
溪王摸着胡子,沉思!
“成交!”
“拟文书吧,三七就三七,陈王赚大头,我赚点养家糊口的就好,订立文书以后,对你我都是保障。”
说高了!
陈霄反应过来,他还是着急了点,搞不好二八都可以,实在是原材料要对方供应,底线判断错误。
不过第一次干这个事情,以后就有经验了,一个鱼篓技术而已,不算吃大亏。
大头还在自己手里,大不了从竹子上搞点回来。
只是没想到,白白胖胖的溪王也是个演员。
年轻了!
“还是溪王技高一筹!”
“哪里,我的底线就是两层半,方圆百里竹林可是溪国独有,要不然你也不会同意,这么简单,还不是在等我。”
大家都不是傻子,说话差不多就可以了,都能理解。
白纸写好文书,没标记价格,这是写文书常识,特别是这种生意来往,不会注明价格,不然岁供会高出不少。
简称:合理避税。
文书订立以后,两人再无反悔机会,人无信不立,王无信无德。
盖上王印,此事成矣。
若是反悔,靠着一张契约都能让对方名声大振,再无信用。
“我这边和溪王都安排人放出风声,就说竹篓可以开始贩卖。”
“至于鱼篓贩卖情况,登记造册,去向,数量,价钱几何。”
“而后,溪王卖高价,我略低,先把附近的国主过一遍,在往支流沿岸宣传,等到对方学的差不多了,这生意就到头了。”
“只能赚一波快钱!”
陈霄一直就不是为了卖鱼,卖鱼那点钱可没有卖鱼篓来的快,何况鱼篓大家学会了,还能更新换代卖其他的。
何况如此多的鱼流入市场,那种跳崖一般的鱼价能让很多国主血亏,自己养鱼可是要技术的,养河鱼不是那么容易的。
陈霄养,主要是为了安百姓民心而已,他又不喜欢吃鱼。
“好,就按照陈王所说,得钱以后,再进行分配,造册人选互换即可。”
“一筐鱼50斤,就是150大钱,一个月10次捕鱼,就是一贯半,竹篓长期泡水,合计半年,就是九贯,我们作价6贯一定好卖。”
溪王兴奋的拍大腿,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的生意,直呼过瘾。
“那就溪王哪里6贯,我这里5贯,得让人觉得我们是在打擂台。”
“十个起卖,找陈王购鱼篓者再不贩竹?”
“二十个起卖,找溪王购鱼篓者再不贩卖新渔具。”
“哈哈哈哈!陈王大才!敢问新渔具是何物!”
“竹篓无利之后,溪王就知道了,还没有制出来。”
大柳树下的两人频频举杯,老司马和溪司马对视一眼,友好的点点头。
两人完全插不上话,两个大王就已经把事情确定好了,全程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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