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
三日,很快便到了
今日,便是左相府与忠杰侯府相约为两家孩子相看的日子。
李杳杳今日早早便起来沐浴净身,梳洗打扮,不管怎么说,今天去的地方,是供奉着神明的上清宫。
神明,怠慢不得。
黄咏——更是值得她盛装打扮的恩人。
李杳杳相亲那天,特意穿了件绿色的衣服。
今日,她特意叫离离来服侍她更衣。
枫露虽有写不解,但是她并未多想,一位李杳杳是体贴她的辛劳,让她躲懒,便开开心心的叫离离过来,自己回去睡回笼觉了。
离离服侍李杳杳穿衣时感叹:“姑娘,您还是穿红衣更好看。虽说这绿衣服也不错——但是若是您穿红衣,我保证,那些很您相看的公子,铁定都会被您惊艳——”
红色那样张扬的颜色,确实更加容易在人们的心上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李杳杳摇头,“可别了。这男女相见第一次穿红衣服不吉利。这红衣啊——容易一见钟情,然后虐恋一番后,阴阳两隔——”
离离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姑娘,您那虐恋情深的戏还是少看吧。人家戏里虐恋情深的红衣绝色美人,那都是公主。您尽管放心好了。这红衣诅咒啊,对您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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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桓家。
桓羽生早早便起来,装点了两箩筐的野果。
这些野果是他之前在安国的边界潘华林摘的,这些果子,在安国是稀罕物。
今日这两筐果子,是之前上清宫预定的,他想今天送去。
桓母听见儿子在院子里收拾扁担草框的声音,便也起床,衣服都来不及穿,只是披着外衣,趿着鞋子也下了地。
“儿啊——”桓母心疼的抚着自己的儿子道,“你这比武落下一身的伤,这才歇了一晚上,今天又要挑着担子出去——你着能撑得住嘛——要不,今天,先别去了吧——”
“母亲,没事的。我的伤,养得差不多了。我能去。况且,早就和上清宫说好的事情,怎能贸然毁约。诚信乃立身之本。我若连这都做不到,还考什么武举。”
“可是,娘看着你心疼啊!!!你说说,你昨日,赤手空拳的和拿着兵器的二百多斤的壮汉比试。虽然最后你还是赢了,但是你还是留下一身的伤——这伤还没好利索呢。娘偷偷的去偷看了明天要和你比试的人,又是个身强力壮的壮汉——孩子啊,照这么下去,你总会熬不住的!!!都是爹娘没本事,家里没钱给你打点,你才会被那起子小人刁难成这样啊——”
安国武术比试有规定:以体格重量确定比试双方的交手对象。
可这——
因为桓羽生家徒四壁,他实在是没钱给负责考试的各级考官送礼物,因此,便受到了刁难。
每次和桓羽生比试的,都是体格重量都比桓羽生大太多的对手。
如此明显不合理的分组,是明显违反安国的武试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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