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李方,袁灵溪,赵栋,温何仁还有吴飞几个人坐在那里正在议论着。
袁灵溪率先开口说:“我觉得不能放任这些乞丐这样了,你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我觉得这是安全隐患。”
温何仁点了点头,说:“其实在两年前我就想过把这些乞丐安置下来,给他们土地,并且免了三年的赋税,只不过给他们的都是荒地,需要去开垦,所以相当一部分就不干了。”
李方说:“温大人,其实他们就是懒,你给他们说,不安安分分去种地的,都去边疆做苦力。”
温何仁点了点头,说:“李道长说的有道理,其实前朝末年混乱无比,战争频发,百姓死伤者众多,其实土地还是很多的,只不过需要重新开垦而已,那些土地,只需等个三五年,就是肥沃的土地。”
李方说:“那不就得了,跟他们客气什么,让他们整天吃饱了没事干找事儿。”
“咳咳,”袁灵溪在一边轻咳两声,说:“李兄,这件事是温大人我们不便插手,还是说说我们今天的发现吧。”
李方愣了下,然后看着温何仁说:“温大人,抱歉,我这是一时激愤,还望温大人不要在意。”
温何仁摇摇头,说:“李道长一心为民,我怎么会在意,对了,今天不知二位发现了什么线索?”
李方说:“我今天问了一个乞丐,那个乞丐说最近两三个月有十几个乞丐死了,而且还都是死的稀里糊涂的,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比较要好的乞丐,什么都没有干,只是喝了王家每天施的粥,第二天就死了,而且我也看到了王家施粥都是自己准备碗,我想如果他们在某个碗里下毒,那的确会毒死人,同时也不会引起嫌弃,因为很多人都吃了。而且这些乞丐冷漠自私,死了人也不愿意去说什么,因为他们害怕王家不再施粥,怕自己饿肚子。”
听到李方的话,一边的赵栋突然间脸色古怪起来,看着李方,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李方看着赵栋问道。
赵栋说:“是我爷爷,我爷爷这个人爱占小便宜,在他去世前一天我听我家管家说他看到王家在施粥,就跟管家两人一人喝了一碗,第二天我爷爷去世了,但是管家没事,我们当时也没有想到这点,现在看来?”
“你爷爷中奖了,”李方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完全说得通了,温大人,我觉得应该把王家作为首要嫌疑目标。”
温何仁想了下,说:“李道长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们目前缺少证据,该怎么对付这个王家?”
袁灵溪在一边喝口茶,说:“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我跟李兄晚上去一趟王家,一切等到明天就会有结果了。”
吴飞在一边说:“我说啊,哪里用得着这么复杂,让我带人直接把那个王家翻一遍不就行了?”
李方笑道:“吴大人,如果这个王家提前把这东西藏起来怎么办?”
“我挖地三尺,”吴飞瞪着眼说:“我就不信找不出来。”
袁灵溪在一边说:“吴大人,这件事牵扯到鬼怪的问题,鬼怪这种东西,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出来。”
吴飞这才讪讪的坐了下来,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就麻烦袁公子和李道长了。”
温何仁在一边说:“我觉得不如这样吧,晚上我们所有人待命,袁公子和李道长一旦找到证据,我们这边立刻就行动抓人。”
“好。”袁灵溪答应下来,看了眼李方说:“李兄,今晚去王家,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么?”
“没有。”李方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个,”一边的赵栋说:“道长,袁兄,如果没事的话,咱们可以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李方和袁灵溪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温雅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的丫鬟手里还拿着一个食盒。
“父亲,”温雅对着众人施礼:“吴大人好,李道长,袁公子,赵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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