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现在有一份机缘摆在你面前,你要脸,还是要黄金屋?”
“我要一个猛男,肌肉会蹦迪那种。”
“别开玩笑。”
“是你先开玩笑的。”
“那算了,我去找小小,刚才那个叫牛犇的觉醒了黄金屋。”
“不会吧!姐,机缘在哪,我要大力的把握它!”
“放下羞耻心,让朱仙使劲揍你。”
“啥…玩意,找揍?”
“嗯,找揍,打你胸也得忍着。”
“不行,老娘本来就平,再打就凹了。”
“那算了,小小的大,打打更健康。”
“好!只要能觉醒黄金屋,老娘让他为所欲为!”
“他如果不打你,就拿狐臭恶心他。”
“滚!少提老娘心中的痛,那不叫狐臭,那是溢出的女人味。”
“好好好,拿你的女人味熏他,让他爆你头。”
“熏你妹,你个钢铁直女,单身母狗。”
“走走走,找小小去,一起挨揍。”
……
五分钟后,朱仙被“三支花”堵在去厕所的路上,围观的人露出看超级大片的笑容,不断开着玩笑:
“十包辣条!赌他过不了第一关,狐臭妹的功力大涨,刚才隔壁班老王熏的都请假了,说是要去市医院挂专家号。”
“十五袋靓仔QQ糖!赌黑瞳妹秒杀她,那比恐怖片女主角还要劲爆的眼睛,简直是提神醒脑、熬夜开黑必备良药。”
“任凭岁月流与逝,我心依旧照初馨,女神往那一站,便春暖人间,世间美好扑面而来,万恶之源烟消云散,啊~我赞美你!”
“靠,舔过了,不是所有公狗都叫特能舔,莲花绽放之时,没有一个舔狗是无辜的。”
朱仙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真是一言难尽,明明脸蛋都可以,咋就让人无欲无求呢。
“麻烦让开。”
“不让,除非你打我。”胡文静挺胸抬头,尽管一马平川,还是硬挺。
“那个,请你打打我,谢谢。”方小小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小手不停在裤子上画圈圈。
“啥情况?”
小伙伴们集体懵了,剧本不对啊,三支花荡漾了吗,被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征服了。
“我不打女人。”
说完这句话,朱仙感觉自己形象忽然高大起来。
如果可以加上一句中二台词,他会说:我的双手是用来打麻将的!
妈呀,羞耻到驾崩。
“来呀,打嘛,人家求你啦。”
胡文静居然使出三十六计:美人撒娇之爱我你就捶捶我。
“不打。”
“小朱朱,只打一下下,姐姐很好打的。”
“没空。”
“小仙仙,爆我头,让我感受你的温柔。”
“让开。”
“好,是你逼我上才艺的!”
胡文静撸起袖子,原地转个圈圈,开始闻鸡起舞。
“妈呀,兄弟们赶紧后退,喷农药的来了。”
小伙伴们紧急撤离,朱仙被围住。
胡文静跳舞很难看,跟套马杆的汉子似的,时不时剐蹭一下,看着像猴子蹭树挠痒痒。
“呃呃……”
那扑面而来的狐臭味,让朱仙差点投胎。
神啊,这渗透灵魂的酸爽,打死也不吃酸菜面了。
所谓,兔子急了还尿床呢,更何况是汉子。
风卷尘沙起,挥拳急如雨。
没有人能形容那一拳的惊艳,只有两行鼻血在幽幽的流淌。
卧槽,真打了!
小伙伴们惊呆了,胡文静正要燃烧小宇宙,被一只手按在肩头
李初馨和她确认过眼神,然后鼓了一下腮帮子,意思是:亲,把脸贴过去,服务要到位。
胡文静深吸一口气,要啥脸,姐无脸一身轻。
“小仙仙,不要停!”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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