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这个随便你。”张锡久无所谓地道,“不过我还是希望金会长能先和周扬检察官提一嘴关于宋英哲的事情,不然我怕金会长nim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你他吗咒我?”
“别激动,我这叫合理担忧,是避险手段知道吗?”
金阳秀没觉得张锡久的话有多可信,但是挂断电话之后他还是很谨慎地把手机交给保镖,然后让保镖把手机还给扑克脸。
“今天球就不打了,我们先回去吧。”金阳秀对着废物保镖没什么好口气,只是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胖保镖朝着扑克脸鞠了一躬然后扭头追上了金阳秀。
得到张锡久指示的扑克脸只是看着金阳秀离开,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而在张锡久就这边,他挂完电话之后就面无表情地盯着陈时新二人在看了。
陈时新明白,张锡久的意思是让自己这边也要做出点动作,作为投名状了。
陈时新低下头只是思考了一下,随即便扭头对白胜恩道:“胖子,叫你的手下等会儿对金阳秀动手!”
……
“宗九哥,大哥有没有说让我们来这里干嘛啊?”
5月13日晚九点半,到世筑俱乐部就必须要经过的一条林荫大道上,路边零零散散地停着十几辆车子。
其中有一辆仁川牌照的黑色双龙小面包车,车玻璃从外看去就是全黑的样子,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有一个大灯外框基本碎了,看样子是全新的“伤口”,除此之外整辆车基本就跟全新的一样。
车子里面有六个人,统一穿着黑色的西装,内衬也是统一的白衬衫。除了驾驶座上开车的人之外,其余五个每人手里都有一把刀和一根球棍。
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世筑俱乐部,在这夜间里面的灯光也非常的闪亮,灯火通明,坐在后面的人拿着球棍在手掌中间敲了两下,试了一下棍子的情况,然后向着坐在副驾驶上的人问道。
“哥,刚才来的路上出的车祸就这么算了?明明是他们的错,别说赔偿了,我们连一句狠话都没有说就走了,这哪像个帮派分子啊!”
副驾驶上的人除了黑西装之外,在这大晚上的还戴着一副口罩,口罩摘下来后露出了他左脸颊上的一道疤痕。
“就一个大灯能值多少钱,过去就过去了呗。”
“可我还是不甘心,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有理却没有争个高低出来的情况。”
“别废话了!大哥交代的任务才是第一位,知道了吗?要是在那里处理什么狗屁车祸耽搁了时新大哥和胜恩大哥吩咐的事,你看你拿什么交代!”朴宗九骂到,“而且你没看到人家也没有想要讨论的意思吗?撞上我们之后直接就走了!”
“宗九哥,他那个叫逃逸啊逃逸!这是要被车管所把车子拖走顺便吊销驾照的!”
另一个坐在后排的人见状想要岔开话题,他感慨道:“也不知道大哥叫我们来这种高档场所干什么,能到这里打高尔夫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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