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耸耸肩说:“你别说,我还真的不敢在她面前说话,见了她都发怵,她是不是很傲气?”
“当然,而且她也有这个资格,知道吗?前年她刚大学毕业那阵,每天男人送的花都要堆满一写字台,半个月就可以开花店了。对了,你累不累啊,又当啦啦队,又骑车,累了的话你坐一下,我跟你说说阿冕姐和朱朝吾的事……”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
张强也是有点累,便坐下了,邱素萍坐到床上去说:“这事说来话还挺长的,我家和阿冕姐家属于世交,我外婆和尹叔叔的爸爸都是搞艺术的,尹叔叔原来也是在这个市工作,阿冕姐考进艺院之前就在我家认识了朝吾哥哥,一直暗暗喜欢着他,不知怎么回事,他是那种容易让女孩着迷的男人,不过当时阿冕姐没说,朝吾哥哥也不知道,他刚失恋了一回,说是彻底看清了男女感情,对所有女孩都客气,都不动情,直到阿冕姐上了大学,写信给他,他就客气地回信,谁知信越写越密,最后到了第四年,称呼才变,朱老师就成了朝吾。”
邱素萍兴致很高,在书架上找到一本相册,走过来说:“给你看看阿冕姐前几年的照片。”翻了一下,翻到一页,给了张强,张强看时,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阿冕,她没有笑但好像是准备笑,也没看镜头,目光不知想朝哪个位置撇,但是这定格的眼波,却另有一种动人。
他在看时,邱素萍也凑过来看,问道:“怎么样?”
张强说:“真漂亮,神态特别美,跟你差不多。”
邱素萍扑的一下笑出声来:“行了……不过,理解朱朝吾为什么会对阿冕姐好得不得了了吧,阿冕姐不是光长得漂亮,人也特别好,阿冕姐经常外出巡回演出,人到哪,朱朝吾的电话就跟到那。”
“朱老师这么积极,我看不象,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急不忙的。”
“那是对别人,阿冕姐他能不积极?阿冕姐可不是一般的人,问问你们班的陈妃就知道了,她当时应邀到我们学校辅导了一次舞蹈队,几句话几个动作,就把陈妃弄个服服帖帖。想挖朱朝吾墙脚的人多着呢,他不怕别人乘虚而入?要是没有了阿冕姐,我看他得自杀,就是不自杀,也剩下了半条命了。”
“我想起来了,原来陈妃口里的尹老师就是阿冕,她是曾经跟一些人提过。”
有一句话他可不敢说,原来他对陈妃佩服的人一定不佩服,再加上所请的只是本市的人,他就更加不以为然,还为此说过一些不好听的话,这时他又想起陈妃被一个人搂住纤腰,很是鄙夷,忍不住告诉了邱素萍。
邱素萍诧异道:“陈妃不是这样的人吧,她爱方松,绝对是真感情……如果不是那个男的抛了她,她不会变心的,女孩爱起一个人来,总是很专心的,不象你们男人。”
“别人也许是,陈妃不是。”
这时雨开始下起来了,顺着门口飘进室里,邱素萍赶紧把后门给关上。“你怎么这么看她,我就觉得她不错,她就是找错了人,那个方松,配得上她?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方松这人平庸,不可靠,缺少内在的东西。”
张强听她这么评价方松,心中奇怪地高兴,他看见方松无论到哪里都深受女孩欢迎,心里一直不很平衡,邱素萍这样说,他就觉得她真的是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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