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何必如此呢?”
苏子娴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太后最是菩萨心肠,琉璃这番遭遇,定然是会给她一个说法的。只是,你这一上来就指责惠妃妹妹害人......”
说到这里,苏子娴还特意看了盛清欢一眼,随后才幽幽地道,“恐怕是不妥。这宫中谁不知道惠妃妹妹最是良善,哪里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呢。”
闻言,盛清欢抬眸看了苏子娴一眼。
“安妃这又是何意?本宫虽然愚笨,但耳朵还是好使的,寿康县主几时说是本宫害了琉璃的性命了?”
这个盛清欢,果然最会装傻充愣了!
苏子娴在心里恨不能剐了她,但是面上却还是装得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柔声道,“惠妃妹妹莫恼,本宫是个嘴笨的,不及妹妹聪慧,本意是想着劝说几句,却不曾想反倒叫妹妹误会了,这委实是本宫的错,还望妹妹不要见怪。”
瞧着底下闹作一团,太后便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在嗡嗡作响,她揉了揉太阳穴,厉声道,“好了,都住嘴吧!吵得哀家头疼!”
顿时,殿里便安静了下来。
只有盛清欢猛地站了起来,朝着太后走去。
“怎么头又疼了,可是旧疾犯了?臣妾帮您摁一摁吧。”
盛清欢倒不是故意装的,而是条件反射。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太过殚精竭虑,太后患有头疼的毛病,这每每换季变天的时候就容易疼的厉害,以往盛清欢总是过来帮着按摩舒缓片刻。所以方才一听太后嚷着头疼,便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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