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张阳笑得声音都沙哑了,嘶吼道:“要本相退出洛阳,那时候你们就真可以把本相千刀万剐了。”
董承、伏完和蔡邕三人再次磕头道:“臣等不敢,但臣等可向太师保证,只要太师还政皇上,退出洛阳,返回雍州,臣等可以替太师辩解昨夜之事,为太师洗刷恶名。”
张阳有些心动,可仔细一想,自己昨晚杀了那么多士族,就算这些人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挽回自己的名声,如今之计,不如就此与天下士子彻底翻脸,杀了汉献帝,自己称帝,然后兵出关中,以战养战征服天下,建设一个新帝国。
张阳摇摇摆摆的站起来,顺手从大韦手中抢过宝剑,疯狂的冲向宝座之上的汉献帝。众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除了大韦金丸之外,其他人一起大叫,“太师不可!”
正在抽泣的汉献帝见那个恐怖的太师满脸狰狞朝自己冲来,那能不明白恐怖太师想干什么?吓得连哭都忘了,裤裆顿时湿了一片。
“不要!”“不要!”随着俩声清脆尖利的叫声,安阳公主刘雨挺着大肚子和安阳公主刘倾从偏殿中跑出来,俩个公主跪下死死抱住张阳那比常人腰还粗的大腿,刘倾泪如雨下道:“太师,都是奴家姐妹连累的太师,求太师看在我们服侍你的份上,饶过奴家的弟弟,不要杀他,太师要杀就杀奴家姐妹吧。”刘雨也哭得有如梨花带雨,“太师,就算你不念奴家姐妹悉心服侍你的份,也请太师顾及奴家腹中的孩子,奴家请大仙们替太师算过,奴家替太师怀着的是个男孩。”
张阳铁青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汉献帝,却又不忍踢开刘雨和刘倾,这时李儒也冲过来,瘦得象麻杆一样的手拉住张阳,也不管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附在张阳耳边低声道:“岳父冷静,上殿之前文和先生就再三嘱咐于我,现在还不是时候。”鲁肃如法炮制,“太师,现在不能杀,杀之我军便大势去矣。”
双方正僵持间,守在殿外的吕布一阵风一般冲进大殿,手里高举着一份卷轴,大叫大嚷道:“父亲,大事不好,汜水关失守了!”
听到吕布的话,殿上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张阳更是一把抢过卷轴,一看之下立即面如土色,“这个陈宫,他是搞什么名堂?居然把汜水关丢了!”张阳也顾不得理会汉献帝与董承等人了,匆匆出殿,去找贾诩商量。
……
“汜水关这一丢,我军只剩洛水一道防线可守。”张阳军大营中,张阳询问贾诩道:“文和先生,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后,张阳对贾诩、李儒和鲁肃等智囊依赖更甚,可以说什么事情都不敢自己拿主意了。
“太师不必惊慌。”贾诩指着地图说道:“徐荣将军等人虽然丢失汜水关,致使虎牢关守军被围,可他们也死守住了洛水,另外又搭建起了三座浮桥,我军还有挽回的可能。”
张阳盯着地图看了半天,终于明白自己看不懂,实在不是搞军事的材料,同时暗暗后悔,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居然想不到沙盘在军事指挥上的重要性,没有让人制做沙盘,实在是太糊涂,太小看三国群雄了。“文和先生请明言。”
李儒和司马朗长于内政,鲁肃精于战略,陈宫又远在汜水,贾诩实际上已经是张阳军中唯一的战役制定者,虽然平时行事低调的贾诩不喜欢这种感觉,可现在情况危急,贾诩也不敢再韬光养晦了,“太师,贼军虽然号称百万之众,可大都是老弱妇孺,实际上真正有战斗力的无非就是二、三十万人,且都缺乏训练,打仗就只是凭着以多欺少而已……”
“不用解释了。”张阳急得满头大汗,油浸浸的汗水顺着足有四层的下巴直淌,“文和先生快说怎么办吧,你是本相的军师,你说的本相就照准。”
“小生明白。”贾诩拱手道:“请借太师印剑一用。”虽说太师大印和令剑乃是张阳指挥军队的凭证,重要性自不必说,可张阳还是毫不犹豫的把大印和令剑交给贾诩,此刻的张阳已经象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这个在三国史换了无数君主却又从来没有背叛过半次的贾诩了,可贾诩看到张阳这么信任自己,对张阳的欣赏反而多几分。
“温侯、子龙听令。”贾诩手持印剑道。
吕布和赵云齐声答道:“末将在。”自从将貂禅迎接回家之后,吕布暴躁的脾气已经改了许多,对贾诩、李儒等人也由蔑视逐渐变成尊敬。
“你二人各领一万铁骑,每名骑兵多带两匹换骑战马,路上换马不换人,限你们在午夜之前赶到洛水,贼军初破汜水关,又与徐荣将军等人在洛水对峙,定然不对汜水关严加防范,你二人只需绕过贼军奇袭汜水关,汜水关可一战而回,这一战要的就是速度。记住,我军兵少,不可能全歼敌军,此战的目的是将贼军赶出关中,明白了吗?”
“明白!末将遵命!”
“徐公明,魏文长,你二人率领一万骑兵,弛援宜阳,谨防刘表趁火打劫。”
“末将遵命!”
“张文远、李肃听令,你二人率领黑骑军三万,驰援青泥隘口,以防张鲁。”
“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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