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辉神色一变,心慌到了极点,因为墨二少说的是墨家。
唐以沫代表了整个墨家,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唐蓝心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她很害怕张芝芝狗急了跳墙把她下水。
她一动也不敢动,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让张芝芝看不见她。
墨聿迟取下手套,丢进了垃圾桶里,拍了拍手掌,冷眯着眼:“张先生,我在等你答复。”
张应辉汗水滴落,呼吸越来越沉,大厅很安静,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张芝芝不甘,她不能就这样财得一塌糊涂,哭喊着:“伯伯,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做的,不然为什么我自己会中药?”
没有人敢说一句话,目前看来,大局已定。
张芝芝泪水不停的落下,看着一向疼爱自己的伯伯:“真的不是我,伯伯,你要相信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把小瓷瓶放在我的礼服里。”
张应辉只觉得脑子很乱,今天肯定要给墨家一个交代,但他也有侥幸心理,万一真如侄女所说,那不是天大的冤枉吗?
“呵。”
唐以沫低笑,嘲讽的声音拉回了张应辉的思绪。
众人都看向她。
唐以沫淡淡的问:“那么,张小姐告诉我,真正的凶手是谁,值得你这么掩护?”
“我没有!”
唐以沫笑了,嗓音越发冷冽:“若不是你事先知道礼服装有有情药粉末,又怎会不让大家检查礼服?”
对啊。
张芝芝一定知道,所以她才会抗拒被搜身。
她口口声声说她被陷害的,试问,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护着陷害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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